五郎从厕所出来啦
“昨日我去给裴皇后存候,出来时遇见了七郎。”
贺融又道:“过几日,我会上疏,请立太子。”
季凌:“这就是小处见大聪明了,你再让我说多一些,我也说不出来。”
季凌心头一热,顺势握住她的手,这双手并不柔腻,因从小颠沛流浪,到了贺家以后,彼时贺家也并不余裕,文姜跟在贺融身边, 活计没少干,天然不成能如高门女子那般成日将手保养得柔滑细致,但季凌却觉对方手上通报而来的暖意,赛过人间柔夷万千。
袁氏的身材在房州那十年里已经耗费大半,回到长安以后不管如何样,也回不到畴前,再加上当时还是鲁王的嘉祐帝娶继妃的事,令她大受刺激,身材更加每况愈下。当然,比起嘉祐帝的其他女人,她还是荣幸很多的,起码当年那些女子里,没有一个能与她一样活到嘉祐帝即位,又封了四妃之一的德妃。
贺湛冷不防被这个动静炸得有点懵,半晌以后道:“那我也……”
贺湛挥挥手:“去吧去吧!”
贺融沉吟道:“后宫我们毕竟不好经常畴昔,我记得德妃畴前就喜好官方刺绣,转头我让文姜去筹办一些,送去给七郎,你也问问他,如果德妃有甚么需求,就与我们说。”
外人见贺融事事有主张,罹难则强,逢危必解,但实际上他并不是喜好趋利避害的油滑之人,乃至能够说,贺融的性子是有些宁折不弯的,不然当日他就不会为了一个素无友情的殷贵妃而直面新帝,直接反对本身的父亲,这不但为本身讨不到半点好处,反而还很能够惹来新帝的恶感。
季凌有些宽裕,一时不知如何回好,反是文姜与贺湛更熟稔,知他性子不似自家郎君那般促狭, 便大风雅方道:“郎君让我陪季郎君出去走一走。”
相对于历代天子而言,嘉祐帝的后宫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不过这也是因为先帝新丧不久,普通新帝都不会在这类时候上赶着选妃充分后宫的。
贺湛笑道:“那也是,三哥你这么护犊子,如果季凌委曲了文姜,说不得你就抄起竹杖抽畴昔了。”
贺湛见他们两个在一块儿, 先是一愣,而后又笑道:“你们出去逛街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你鼻子倒灵,闻着香味来的?”
但不管如何,贺融与贺湛始终记得,在他们一家最困难的时候,袁氏筹划家务,支出很多,对待他们兄弟几人,也都一视同仁予以照顾。位分的事他们做不了主,但如果力所能及,也不吝于帮上一把。
贺湛:“我只怕季家自夸家世崇高,看轻文姜,反倒委曲了她。”
贺湛绝倒:“你可真风雅,一张饼还分我一半!”
既然有了安王当榜样,其别人天然也就没了顾忌,紧接着,卫王也上表请立太子,态度光鲜,不落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