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疼,你也帮我揉揉。”又捉过我的手,按在他的腹部上。
我含混中应他说:“离垢。”
他拿腔捏调的说:“娘子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请听我详禀。我遵娘子之命去把捆仙缚魔绫还给班大娘,成果看到她吵着和恶赌鬼要放妻书,闹得鸡飞狗跳的,说再也不肯意和恶赌鬼过日子了。我好人做到底,就找了和合酒给他们喝,传闻那种酒只要男女交杯同饮下,就如胶投漆中,不能分袂此了。”
他“哦”了一声,尾音上扬,挑逗我似的轻飘飘说:“那我另有个处所也需求消炎。”
我心头欢乐,却不肯叫他晓得,咬了咬唇,又骂他:“有女人抢你,你好对劲,好高兴吗?”
他眼眸里闪动着愉悦的光彩,笑道:“本来你在妒忌啊。”
北冥空对劲地挑了挑眉。
他却不消强,主动放开了我,说:“你也只是现在能回绝,今后成了亲,不准你再推我了。你不要怕,我不欺负你。”
我低声问他:“那里?”不成思议本身的声音竟酥软得不像话。
昏黄间我也有过些认识,半醉半醒,半睁半闭的,晓得他抱我在怀里,驾着赤焰马在云里穿行,晓得他遁水带我回龙宫含章殿,把我抱回本身的床上,给我解掉身上的披风,扯过被子给我盖上。他俯身到我耳畔,用嘴唇摩挲着我的耳朵,悄悄问我:“你叫甚么名字?”
北冥空苦笑了一下,说:“可惜他们两公婆不领我情,说甚么也不喝和合酒。恶赌鬼又缠着我不放,非要我和他再赌一次。”
他畅快地笑了起来,继而解释说:“我没和她结红绳,是她从月下老儿那得了根红绳,找我说我是大鹏的后嗣,她是鸾,我们连络能生出强大的后代,非要和我在一起,胡搅蛮缠的,讲不通事理。我是怕了她,只好抢了她的红绳落跑。凤麟洲上遇见你,我就物尽其用了。”
他沉着声,和顺地问我说:“你讨厌我吗?”
“那最后你们谁赢了。”我猎奇问。
他正凝睇着我,那双眸子通俗如归墟,蓄藏万千,却波澜不起。两相对望,我只感觉他骄阳般暖和的目光都要把我化成水,也吸进他的归墟里去,再不敢望他了。
他还真是去找剑的,“拔长剑兮倚长天”,那把剑名字叫“倚天”,霸气得很啊。我问:“那你找到了吗?”
我难堪地移开视野,鄙夷他说:“卿本才子,何如做贼。东海龙宫的宝贝,可叫你偷着了?”
又被他绕归去了,我懒得和他回嘴说我才没妒忌,换个话题问他说:“你作弄嫦娥的玉兔做甚么?”
他哈哈一笑,眸光闪烁,仿佛天上最灿烂的星斗,他用手揉搓我的头,调笑我说:“别人是醋坛,你是醋缸。别担忧,她脱光我也没兴趣,我只兴趣你,等咱俩洞房花烛夜,让我好都雅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