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秦穆王不由对劲气风发道:“犬戎想借匈奴人之手拖住本王,本王那里会让他如愿!哼!匈奴人还是留给东胡和晋国去头疼吧!犬戎才是我大秦现在最大的仇敌!”言罢对众将叮咛道:“李冲安在?”
看到武国公仍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秦穆王微微一笑,向身后的一个内侍叮咛道:“去告诉暗卫,将李天赐的质料调来!”
“诺!”内侍闻言仓猝分开,半晌后捧了一封密函返来,交到秦穆王手中。
半晌后,一个身穿玄甲军礼服的少年呈现在大帐以内,对着秦穆王翻身跪倒道:“玄甲军新军第一军队率王翦,拜见陛下!”
“末将在!”
“粮草被烧的事情,谁都不准泄漏出去!”气急废弛的耶律阿保机恶狠狠的盯着营中众将,大声宣布道:“传令全军调集,顿时打击秦长城!”
“百里奚安在?”
“今命你为西路军大帅,以杞子、逢孙、杨孙为前锋,率陇右三十万郡兵追击犬戎!”
“哦!不知老丞相如何晓得?”秦穆王闻言赶快问道。
“奄息、仲行、针虎!”
“诺!”李冲闻言赶快抱拳承诺。
秦长城外,犬戎大帐当中,耶律阿保机一脸乌青的盯着前来报信的使者,“沧浪”一声拔出腰间的弯刀,挥手间便砍去了使者的脑袋。
晓得面前的老者便是大名鼎鼎的武国公,王翦只得再次抱拳道:“部属不敢扯谎,究竟如何,国公爷无妨先问问静宁侯!”
……
“末将在!”
李冲闻言面色稳定道:“如果敌军粮草已断的话,那么其现在的猖獗便显得合情公道了!”
“禀报将军,彻夜二更时分,犬戎雄师弃了营寨,悄悄向西方撤兵了!”长城之上,一个秦军标兵谨慎向孟明视回报导。
秦穆王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对侍卫叮咛道:“将来人带出去!”
“老臣在!”
……
“诺!”蹇叔闻言亦是抱拳承诺。
秦穆王闻言微微点头道:“你自那边而来,有何军情禀报!”
“蹇叔安在?”
百里奚闻言微微一愣,随后拱手道:“愿闻武国公高论!”本来此人恰是李天赐的祖父,世袭的武国公的李冲。
帅帐以内,众将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甚么?犬戎竟然抛下匈奴人单独跑了!”
百里奚闻言微微点头道:“武国公此言差矣,对方筹划很久,雨夜剿袭茅津,将粮草尽皆囤积在茅津城内,派有五万重兵扼守。反观我大秦,茅津一战,十余万秦军被杀,仅余二十万秦军逃回大秦境内,只凭着茅津四周崩溃的数万新军,如何能够攻陷重兵扼守的茅津!”
秦穆王闻言微微一笑道:“若不是贤侄的幼年风骚,皇兄那里会有如此惊才艳艳的孙儿,寡人又那里会获得如此神勇的少年豪杰!”言罢回身对王翦道:“不晓得李天赐与那五千新军现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