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冒顿闻言哈哈大笑,随后淡淡道:“头曼为人几次无常,最是见利忘义,以大帅的贤明,天然不会信赖头曼的大话。”
“达尔摩,雄师粮草被烧,你是否该给本王一个解释!”看着噤若寒蝉的众将,阿保机不由得肝火中烧,终究找到了宣泄的工具。
次日凌晨,得知火线粮草被烧,耶律阿保机已经连夜撤兵的动静后,匈奴大单于头曼不由得嘲笑连连,“好你个耶律阿保机,既然你不仁,便休怪本王无义了!”
“诺!”众将闻言赶快服从。
至于达尔摩麾下的三万将士,明显已经成为了弃子,落空了马匹,这三万雄师如何能够逃得过秦军的追杀。
看着处乱不惊的满营众将,头曼单于微微点头,随后大声道:“我匈奴受耶律阿保机聘请前来攻打秦国,谁料耶律阿保机竟然背信弃义,单独逃脱,让我三十万匈奴儿郎单独面对秦军的肝火,此乃本单于之过!为了三十万儿郎顺利返回大草原,本单于决定派我的宗子和秦人去构和,但愿与秦国握手言和。”
“孩儿服从!”冒顿闻言回身出了大帐,心中冷哼一声道:“父王,既然你一心想要我死,那便不要怪孩儿心狠了!”
茅津城内,耶律阿保机一刀将面前的桌案劈成两半,气急废弛道:“混蛋!这些该死的秦人,竟然放着匈奴人不管,一起像疯狗一样咬着本王不放!”
“说吧!你如何来包管大秦与匈奴这三十年的承平!”百里奚闻言不置可否道。
众将闻言无不大惊,随后便想起了宫中传出的流言,看来大单于确切成心让季子继位,这倒是用心将宗子冒顿送入秦人手中,为小儿子将来继位扫清门路。明白这些后,众将那里还敢言语,皆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大单于父子二人。
冒顿闻言再次抱拳道:“谢大帅成全!”
看着两人终究沉默下来,耶律阿保机回身看着达尔摩嘲笑道:“达尔摩,本王不管你有甚么来由,粮草毕竟是由你看管的,你可知罪!”
耶律阿保机闻言用手中的弯刀点指道:“很好!本姑息给你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我犬戎雄师已经被秦军围困在茅津城内,眼看便要粮尽,必须尽快突围,返回犬丘。你便带领部下的三万精锐,为雄师开路吧!只要能冲出茅津城,本王便谅解你的罪恶;如果你做不到,那便让你的家属为那些长眠在长城脚下的懦夫殉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