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如何就忘了呢……你是看管所出来的苍蝇……骨头贱着呢……你等着……再想别的编礼服侍你……姑奶奶服侍男人的手腕多着呢,让你都尝尝……”
不过,一想到等一会后代人还要用别的手腕“服侍”本身,顿时死的心都有,不消说,等一会儿的手腕必定比鞭子还要难受,眼下浑身别说再接受折磨了,就是美女用手来悄悄抚摩一下也会钻心的疼痛。
蒋竹君站起家来踢了陆鸣一脚,恨声道:“你这个贱骨头……你有种,你等着……”
陆鸣因而把那天在陆家镇宾馆被人攻击抢走手机,以及厥后两个男人莫名其妙来到家里被本身抓获的颠末详细说了一遍。
特别是把本身那天早晨的豪杰事迹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听得蒋竹君脸上一副惊奇的神情,一双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感受就像是听天书普通。
蒋竹君一听,心中大怒,一边果然减轻了手上的力道,一边咬牙切齿地喘气道:“想死……没这么轻易……既然舒畅,姑奶奶就每天三顿服侍你……看你这贱骨头能……能撑到甚么时候……”
陆鸣固然常常听蒋竹君说一些威胁的话,可真正脱手还是第一次,这一顿鞭子抽的他连说话的机遇都没有。
陆鸣一看蒋竹君又要动粗的架式,仓猝带着一点幸运哼哼道:“或许……等我……等我的伤好了就……就想起来了……”
还没有等陆鸣反应过来,就朝着他劈脸盖脸地抽过来,一边抽还一边骂道:“你这个贱骨头……我就是太心软了……让你一次次占便宜……明天非让你掉一层皮……”
蒋竹君把耳朵靠近陆鸣问道:“你说甚么?”
蒋竹君一听,二话不说,从椅子上站起家来,走出了客堂,就在陆鸣战战兢兢的时候,只见她提着一根软鞭走了出去。
陆鸣没有理睬蒋竹君的问话,自顾持续哼哼道:“不过……打我人……被老子杀了一个……另一个正在看管所呢……归正,打老子的人都不会有好了局……”
“哎吆……脑袋木木的……底子没法想……”陆鸣哼哼道。
蒋竹君拍拍他的脸,问道:“别装死狗啊,给个话,到底说不说那封邮件的地点?”
说完,拿起一个装满透明药水的瓶子,用镊子夹了一块纱布,把瓶子里的药水倒在上面,然后直接吧纱布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蒋竹君接完电话,轻手重脚地走到书房门口,发明陆鸣睁着眼睛,眸子子咕噜噜乱转,瞥见她走出去,赶快闭上了眼睛。
“如何样?现在影象力规复没有?”蒋竹君趴在陆鸣的耳边低声道。
说着话,把陆鸣拖进了小寝室,让他脸朝下趴在了床上,然后在他的惨叫声中剥掉了粘在身上的衬衫,嘴里嘀咕道:“我这就给你疗伤……包管把你服侍的舒舒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