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心头一转念,立即拱手向金堂主道:“堂主大人,小子孑然一人,要这些灵石无用,只要助我将三品灵田进级,并在山头布下防备阵法。剩下的弟子愿全数捐募给宗门。想我先师常日没少得众位同门看顾,我还想恳请堂主大人从中拨出五万灵石。分赏大师可好?”
张地只是一惊过后,很快就沉着下来。心知这一大笔财产如果本身都接管下来,那绝对是找死,就看这些人狼普通贪婪的目光。只怕本身一落单就要被他们给撕成碎片的。
那唐皮两位副堂主,见张地巧脱手腕,博得了这个名誉副堂主的位子,从而后要和本身平起平坐了,心中总有些芥蒂,冒充对张隧道贺一番,两人对视一眼,就仓促走了出去。
张地早有筹办,眼睛眨也不眨隧道:“先师遗留的田产和财物。”
这时金堂主喝道:“好你个张地,你竟敢大言不惭地要种三品灵谷,还要将山头布下防备法阵,灵田升为三品,你可晓得这些要破钞多少灵石?你又有甚么仰仗可让宗门出这笔巨资?”
想到这里,他嘴角含笑,说道:“好!就是这么办!张地你的名誉副堂主本座准了,但愿你珍惜此次机遇,不要让本座绝望哦!”
张地伸手接过,就觉动手一沉,定睛一瞧,只见上面刻着古朴的篆体:“灵谷堂名誉副堂主”几个小字,不由心头大喜,赶紧向金堂主伸谢。
那唐皮两位副堂主,一个倒吸一口冷气,眼中贪婪之色一闪;另一个一拍大腿,嘴里骂骂咧咧的。
金堂主神采讶异,似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财产。但很快就点了点头,转脸向张隧道:“你师父统共有二品灵田十座,三品灵田五座,另有多少财物。这些财产折算灵石约为四十五万余枚。”
“甚么?”即便张地早有筹办,咋一听这么大数量标一笔灵石,也是惊得脱口而出。
当然别人不知,可不代表张地不晓得,此时他一看到这一大摞的账簿,也是暗吃一惊:“好家伙!这郝仁真能贪啊!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中的大头只怕比这还要多出十倍不止,我若能将之取来,必能助我在修炼一途上大为进步。”
“不必多礼,这令牌乃是银色,在这之上另有宗门的金色令牌,代表内门精英弟子,那些人都是宗门真正的核心,乃是能修仙的修士,修为起码也是筑基期以上。你虽拿了银色令牌,但也不要张扬,碰到那些手持金色令牌的精英弟子,你还得恭恭敬敬的,免得招来祸害,你可记得了么?”
金堂主意张地不为巨额财产所动,行事知进退,不免也是悄悄点头,心想一品灵田升做三品,再布下防备法阵,也不过耗资五万;再拿出五万分赏世人,还能剩下三十五万,十足上缴宗门,嗯,这小子蛮会做人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