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乖乖地把鸡肉吃下,内心一阵无语,这对父母呦,还真让他有些头疼,如许的魔音培植,几近每顿饭都得来上个十几遍了。只好嗯啊地对付着,内心直喊二伯快来拯救!
不知老天爷瞎了眼还是怎的,张石工的儿子天生绝脉,体质孱羸不堪,几乎儿短命。
说话的是个魁伟的中年农家男人,手里拿着锤子凿子,正蹲在院中雕镂一尊石像,看到石头进门,立时昂首望来,笑呵呵的脸上都是体贴。
“哈哈哈……我没说错吧!”二伯畅怀大笑:“要说他选不上,打死我都不信啊!等石头选上了仙师弟子,种出仙家灵谷,你俩就跟着纳福吧!”
“走,用饭去!”石头爹一把搂着儿子,带着他往屋内走去。
他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生得黑黑瘦瘦,细胳膊细腿,样貌也普浅显通,若说独一的亮点,就是他那与身材不相称的大脑袋,顶着一蓬枯黄的头发。此时淡淡阳光穿过云朵,在他稚气的面庞上投下一闪一闪的亮光,仿佛在等甚么人,又仿佛在想着苦衷。
“他二伯啊,这事听着是好,不过石头身子弱,能被仙师选上吗?”石头爹沉着下来,忧心忡忡地问道。
石头爹娘大喜,接下来的日子好吃好喝地顾问儿子,把全数心疼都给了他;二伯则暂住在这里,叮咛石头上山以后的一些应对之策,争夺有更大的胜算。
一只小鸟落到他身边,歪着小脑袋猎奇地看着他,还扑棱扑棱翅膀。
比了十几年没分胜负,就鄙人一代上比,偏巧了,三家竟同年同月同日生了一个儿子。
叽叽……喳喳喳……
一听到父亲提到二伯,石头顿时眼睛一亮,重重点了一下头:“爹,二伯明天会来吗?”
望着儿子镇静的模样,张石工摸了摸他枯黄的头发,暗自叹了口气,儿子从小好学,对于石雕更是打心眼里喜好,本来子承父业是理所该当的,可惜儿子天生绝脉,周身气血运转不畅,底子就挥不动石锤,雕镂不了甚么大物件,这成为了张石工内心永久的痛。
石头冲动得小脸通红,认识到这个大机遇非同小可,比去城里做事要好上千倍万倍了,若真能抓得住的话,说不定本身的运气会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当即两只小眼一眨不眨地盯在二伯身上,盼他再多说些动静。
石头绝望地摇了点头。
二伯与他父母酬酢几句,随便吃了几口饭菜,便命取来酒,连干三杯后,说出了带来的大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