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允面色一紧,心中暗忖:果然是那两位金丹九层的妙手到来了,南宫文越下一步就该对荀府脱手了。
“如何?没有事便不能进你荀府的大门了?”
还没等他叮咛下去,就有另一个小厮焦心通报。
忽地,有小厮着仓猝慌地出去通报,
荀允脑中弦突然绷紧,只好敷衍道:“心儿确切返来了,也从那边带回了救治恶疾的良药,不然本日南宫城主就只能在床上见到我了。不过这小妮子玩性大,再加上文德也折在内里,就干脆出去散心了”
南宫文越一招手,就有侍从捧上一木匣,翻开木匣,躺在此中的是一株披发着芳香药草香的灵株,
荀允气的浑身颤栗,咬紧牙关,解释道:“你胡说八道。荀府只是被迫反击,那些人也不是我们杀得,你屈打成招,有何真证据,我不平”
“这是地阶下品的灵株,名唤愈灵叶草,具有强大的治愈才气,我的部下但是找了好久才气有此收成”
望着三人背影消逝在视野以外,屋门被悄悄推开,探出个可敬爱爱的小脑袋,荀心儿小跑到燕行烈身边,道:“燕大哥,那我先走了,荀家那些小辈们指不定有多不甘心呢,我的任务艰巨”
谁料南宫文越一摆手,不在乎道:“他俩站着就行,哪有自个跟咱一块同桌而食,不过是家属中的保护罢了”
第三日,凌晨不见暖黄的朝阳,铅墨般乌云低垂,阴冷潮湿的云翳险险压到树梢,荀允望着这副气候,不断慨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见荀允不作声,南宫文越这才假装恍觉的模样,一指干清干净的天井地板,说道:“这三家怕是来不了了,因为都死在了你荀府”
“是如许啊”
荀允只得应下,心中却在猜想大乾王朝中有没有甚么大师族叫做南宫,
“荀家主,你之前不是说袁家、李家、何家欺人太过吗?恰好本日我在这,就帮你主持一下公道”
荀允久久无言,抬头望着澄彻的蓝天,一时有些惭愧又非常欣喜,轻叹一声,转头拜别。
“草民何罪之有?”
两人堕入长久的沉默,直到南宫文越开口,“对了,荀家主,我这有一桩婚事,不知你想不想做?”
连喝三杯酒后,南宫文越似是随便一问,“对了,心儿侄女呢,如何不见她出来?按理说乾坤问剑谷早就结束了”
“南宫城主,此次来我这有何唆使呐”
荀允抵死不从,双眼定定的望着南宫文越,后者只是一招手,便压上三家的人,
荀允连连回绝,南宫文越的神采当即就有些丢脸,不过也没掀桌子。而是将话题引到了袁、李、何三家,
“自是我的老友,王越山,要的就是心儿嫁给他”
“但是他们亲口斧正,就是你大肆虐杀了族人,还满是府中青壮,荀允,之前我不晓得,现在才晓得你本来如此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