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样？”她说，“我只能想到一个词，万劫不复。”

谭斌轻声笑：“我看你抒怀抒得挺好嘛。甭绕弯了，说，找我甚么事？”

“出了甚么事？”谭斌问。

“这回是真的。”

沈培却不出声了，谭斌只听到耳边呜呜的声音，不知是电流声，还是桑科草原上清冷的夜风。

“好，我等你返来。”谭斌的声音很轻。

“好吧，服了你，我想问你句话。”

谭斌狠狠心走开，方芳仍然呆坐在集会室，半天不见动一下。

方芳低下头，泪珠又骨碌碌滚出来，“我不想干了！”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