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时，带着孩童般的稚气，让人感觉又好笑又傻气。为了制止让她曲解本身有讽刺之意，墨珑忍住笑意：“还活力呢？就因为我说的话。”

墨珑飞速地打量了下她：“没受伤吧？”

东里长特地走了两条街，到方家油饼店买了红糖饼，颠颠地拎了返来，敲开墨珑的房门。

东里长暖和笑道：“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

本日还不到象庭收场之日，以她的脾气……墨珑心中悄悄瞻仰她千万别干特别的事儿。他正想着，就闻声锋利的鸣叫声拔地而起，如百象齐嗥，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乖，我也饿！”白曦连哄带劝，“我早就对你说过，穷，必然要穷得有志气，齁贵的东西我们果断不能吃。”

“你跟踪我？”

“你还说我中看不顶用呢。”

莫非已经闯出来了？

“这些年，也没见你动烈火璧的心机。”墨珑挑眉道，“如何，你觉得她那柄龙牙刃必然克得住烈火璧？”

墨珑看着她，她的心机全写在脸上，实在让人连猜都不消猜。他感觉有点好笑：“你猜。”

“他让你找，你就找？”

“这……不可不可，从她手上抢过来，让龙族晓得，我们那才真叫肇事上身。”东里长连连点头。

“如何办？长留城这么大，我们上那里找？”夏侯风有点忧愁。

莫姬和夏侯风迈出门，便已看不见墨珑的身影，也不知他往哪个方向寻去。

东里长寂静了半晌，似在踌躇甚么。

俄然闻声夏侯风在外头拍门：“老爷子你太偏疼了，买了好吃的就送到珑哥房里，我都闻着味儿了！”

东里长慢吞吞道：“象庭自建成以来，就没有任何一头异兽能从中逃脱，一则是戍守周到，二则就是因为烈火璧。只要鸣石一响，烈火璧当即就能立即开启火光结界。此璧能力甚大，若我们能将此物支出囊中，将来回到青丘，也是个本钱。”

“糟了！”

人呢？

莫姬瞥他：“你还挺惦记她？”

“这饼就要趁热吃。”东里长把两封油纸包搁到桌上，谨慎翼翼地拆开此中一包，抱怨道，“我多少年都没走过这么快，就恐怕它凉了。”

灵犀刹住脚步，很当真地看着他：“你别跟着我。”

收回思路，墨珑赶他：“拿走拿走，连我这包也拿走，这就是你们小孩才吃的东西。”

闻声动静，莫姬也赶过来，声音听不出是喜是忧：“……她走了？”

夏侯风嘿嘿一笑，见墨珑面色凝重，猜疑道：“不好吃？珑哥还恼着？”

东里长还是游移，慢吞吞道：“龙牙刃在她手上丢失，只怕东海不会轻饶了她。她还是个孩子呢，这可不太刻薄啊！”

当年……重重旧事浮上心头，东里长长叹了口气：“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