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炎炎,在五柳校场正中立有一个庞大排架,在架子顶端,四个上身赤裸,身上因为曾承遭到鞭打而皮开肉绽,皮肉乃至都已经被骄阳烤得发臭,浑身充满黑头苍蝇的男人双手被绑,吊在架子横梁之上。间隔空中五米高,早已气味奄奄。
现在四人受尽酷刑,又被吊在架子上好几天,早已出气多入气少,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哈哈哈哈!报仇?林逍,你脑筋懵了吧?也不看看你现在身处甚么样的局势?还妄图报仇,真是好笑不幸!”一向站在雷总管身边的侯战猛地上前一步,手持长枪,以枪尖点向林逍以及他身后的四个黑衣武者,厉声喝道:“活捉林逍,其他人等,一概杀无赦!”
就在此时,林逍耳边俄然传来一道凄厉的箭啸之声,四道玄色长箭如同四道玄色闪电普通射向木架吊颈着的四小我。
雷总管从山谷撤兵以后,多日来遍寻林逍不得,对林逍心抱恨恨的侯子建俄然便想起了昔日被林逍以及他的弟兄们欺辱的景象,因而心生毒计,向雷总管建议以这四人作为威胁。
老兵说完瞄了青年兵丁一眼,冷冷道:“我看你整天把义气挂在嘴边,估计要你就是林逍的话,恐怕跑得比谁都快吧?”
“你放屁!”青年兵丁本来也是年青气盛的时候,生就一副暴躁的脾气,被老兵这么一泼冷水,再挖苦一番,脸上顿时挂不住了,伸手就要拔刀跟老兵干一架。
过了半晌,兵士们的包抄圈缓缓开了一个小缺口,一个以木架搭砌而成,足足有五米高,上面不知有活动滑轮的点将台被十几个兵丁从缺口处缓缓推了出去。
见到青衣男人,阿谁青年兵丁一下子振抖擞来,指着来人,“林逍!你真的来了!”
三个守兵猛地转头,只见一个身穿青色劲装的短发男人俄然呈现在本身三人身后,本身先前竟然一无所觉!
然后他身形一动!三个兵丁,连同阿谁铸骨境的老兵在内,还没来得及看到林逍如何脱手,只觉后颈被人重击了一下,面前一黑,便昏倒畴昔。
“呦呦,说你两句就顶不顺啦?”老兵说着也不含混,操手就拿起家边的大斧,要给青年兵士一点色彩瞧瞧,“要干架就干架,谁怕谁!”
见到老兵那把大斧头,青年兵丁一下子复苏过来,老兵那但是实打实的铸骨境修为,本身不过是个练气期的小兵,这场架还如何打?
这几个男人,恰是林逍常日里在边军中的侍从,也是几个最为要好的弟兄,李大嘴、吴老拐、王繁华、周泰四人。
林逍咧嘴一笑,“获咎了!”
只见四道长箭并非射向李大嘴他们的身材,而是将吊着他们的麻绳一一射断,显现出了射箭者过人的箭术。
“是吗?那对不起,恐怕你真的要去吃屎了!”老兵身后俄然高耸地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