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看重,不如说是恨铁不成钢。”卢思芒的话一针见血,“你我都是待罪之身,倘若他能明白殿下的意义,那么到时朝廷就不成能再对福建换血,你我的出息也轻易得很。但是,倘若这位宋大人一意孤行,到时他费事,你我也不好过,说不定得陪着不利,不然殿下现在热情地代邀两位家骨干甚么?”
郭汉谨和卢思芒倒是气定神闲得很,故事是两人合力找来的,授意倒是出自那位殿下,他们只是个传声筒罢了。两民气中已是了然,连七殿下都不看好这位巡抚,那越家和罗家更不会买他的帐,明天剩下来的戏,就得看那几个配角如何唱了。
“殿下既然已有钧令,草民天然顺从。”越明钟立即承诺了下来。罗允谦悄悄谩骂敌手的先行一步,也赶紧表白心迹道:“殿下放心,草民会尽快劝说那些贩子开市。宋大人清查赋税也是正理,草民愿一次性重新交纳一万两白银,以明示我罗家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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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你发觉没有,殿下仿佛还是很看重阿谁姓宋的。”郭汉谨如有所思道。
泣猫――《蛇魅》
一贯给人印象呆板的卢思芒就正在论述一个笑话,说是父子两人活力,父亲要儿子每月扶养,儿子嫌父亲像后爹,自小不体贴还不算,连娶妻生子也没给银子,到老了结要扶养,门都没有。他学着儿子那憨憨的模样道:“你是俺老子,你给俺媳妇买过些啥,连一个线头都没有,还要俺养你?”
“事情倒是真的。”越明钟笑道,“罗兄或许没传闻过,这是卢大人在作县令时碰到的荒唐事了,当时事情但是闹得全县皆知,审理的时候,百姓几近全数出动,将衙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好,两位公然都是我朝的虔诚子民,本王敬你们一杯。”风无痕表示身后的小方剂斟了满满一杯酒,站起家来敬道,“但愿越老先生和罗先生能用那些夷人和倭人的钱来充分我国的国库,谁说巨商只得言利?在本王看来,能得百姓称道,在商不厚利者,才是真豪杰!”
罗允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卢,卢大人,想不到您如此风趣。好一个吝啬的老子和憨直的儿子,不过,但是真有其事?”
宋峻闲心头火起,瞥了一眼身边风无痕沉寂的神采,顿时端起了巡抚的架子,“越先生和罗先生都是福建有字号的人物,就不必与本官遁词了吧?八闽世家,如果会因这小小水患而没法度日,恐怕说出去百姓都会笑掉大牙了。赋税乃国之大计,非下官一人作主,重新课税并非进步税率,而是清查那些往年冲掉的帐目。还望越先生和罗先生共同本官,也好给朝廷一个交代。”
“殿下此后如因福建之事有所调派,只要我罗家力所能及,定不会让殿下绝望。”罗允谦的答复更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