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晓得你们这些皇子殿下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我这有何要事?”风无方收起了笑意,一本端庄地问道。能让这位钦差轻车简从地跑来这里,想必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
郭汉谨抢先站了起来,“殿下说得对,与其等罗家挑起事端后,我们大师任人宰割,还不如我们先扣他一个大罪!”他的神采狰狞非常,“罗家的权势是很大没错,但是,即便他们有人撑腰,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别想逃脱。”
“闻听无痕你山摇地动地出了都城,等你好久却连人影都没有,到现在才到我这褴褛处所来拜访,真是可贵啊!”风无方固然不晓得这位皇子的来意,但他回都城述职时与风无痕见过几面,对其印象也是颇佳,固然订交不深,但也算得上是皇族中的朋友,是以倒是先开起了打趣。
“殿下是说……”卢思芒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点不测的东西。
“你们都闭嘴!”风无痕也感觉郭汉谨和卢思芒有些过了,竟然连构陷别人谋逆都摆到了台面上,“实在太不象话了,你们都是朝廷命官,竟然想出这类下三滥的招数!罗家干过的伤天害理的事情临时不提,就他们勾搭倭寇,为祸乡里这一条,就足以治他们的罪!”
“还能有甚么事,当然是借兵了。”风无痕开门见山道。还不等风无方回绝,他就从怀里取出了密旨,“我晓得方哥想说甚么,这里是父皇的密旨,办好了这件差事,你很快便能够回京了。”
“本王的堂兄安郡王领着福建闽东大营,足足七万人的兵马,实在就相称于福建总督,只不过他未奉父皇旨意,不得干与民政罢了。本王现在当即就去拜访他,你们一旦查明倭寇登陆的详细日期,就当即告诉本王,调兵遣将需求时候,这是一次最好的机遇!”
“我倒是想逛逛来着,但方哥你这里的端方大,几乎我就进不来了。”风无痕苦笑道,“我此次是钦差,哪敢到处闲逛,叫人参一个有失体统但是划不来。”
保举:
“要说构陷一个罪名还不简朴。”卢思芒也站了起来,阴狠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他们罗家这么多年来缺德事做得还少么,就他们府里,心胸不满的下人也多了去了!我明日就找一个罗府里的下人,让他藏些犯禁的东西在罗家祠堂里,然后再让他出首。我就不信,斗不倒他们一群小民!”
“子真,你前次给福建处所的印象不佳,此次恰是大好机会。”风无痕如有所思地对宋峻闲道,“如果此次平倭有功,福建百姓定然对你戴德戴德,至于商贾地主那些人,只要罗家一灭,他们就得十足闭嘴,天塌下来也有越家撑着,你再好好安抚,巡抚这个位子就算坐稳了。”
“来人,请宋大人、郭大人和卢大人过府议事!”风无痕叮咛道,既然真的要斗,那就看看福建这块天还是不是天子的天下,罗家既然不信民不与官斗的事理,那也就没甚么好客气的,反正越家开出了很多令本身难以回绝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