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晓得了,你放心去外任吧,宁国公的爵位,将来只会交到你的手上,只是你的年纪不小了,祖母帮你相看几位女人,在解缆前,将婚事定下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逍儿之才远胜祺儿,可我那混账儿子就是铁了心要祺儿袭爵,如果没有逍儿珠玉在前,我也便认了,现在你看,祺儿和他爹一样混账,是半点撑不起来。”
“他去外放也是一件功德,起码他离京这段时候,他们兄弟不会复兴纷争,我会替他守着世子之位。”
洛蓁才三岁,一双眼睛里尽是懵懂,“娘就喜好站在院子里看天,娘舅,我娘如何这么久都没来看我?”
“堂堂宁国公,宠妾灭妻,诡计让妾室所生儿子袭爵,从那今后,宁国公府已经成为都城的笑柄,脸面,早就没了。”
洛逍耻笑一声,“脸面?祖母感觉宁国公府现在另有脸面吗?”
“祖母,不必了,我已经谋了外职,调令文书也已经下来,过完年就带着蓁儿去任上。”
自从得知亲娘归天本相后,他就再没有将宁国公府当作本身的家,再没有将家属名誉放在眼里。
长公主抬头感喟,“不是我想不想,而是我必须这么做。”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艰巨开口,“洛祺的事,是你做的?”
洛蓁眼里含泪,怯生生道:“畴前阿谁爹爹就会打我,他每次打我,娘就挡着,他也打娘。”
洛逍鼻子一酸,缓了一会儿才说:“你娘去了很远的处所,她在那边过得很幸运,只是不便利返来找我们,从今今后,蓁儿管娘舅叫爹爹好不好?”
即便不念豪情,如果这桩家丑传出去,宁国公的爵位怕是都要保不住,她承诺了老国公要守住这个家,守住这个爵位。
可她当时只能这么做,那是他的儿子,独一的儿子。
一阵沉默后,长公主终究开口,她的嗓音比之前更加衰老。
“祖母应当晓得,我向来不看重世子之位,乃至不看重全部宁国公府,可该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走,祖母可明白?”
洛逍眼神冷酷,“我外放的时候,请祖母帮我守住世子之位。”
他从速畴昔将人抱起,“蓁儿,气候冷,你站在院子里做甚么,谨慎抱病了。”
另有将大姐许配给这类浑人的贱男女,他所谓的父亲,所谓的继母,总有一日,他也要他们血债血偿。
只能让逍儿的娘抱屈而死,让逍儿受委曲。
洛蓁稍有游移,软软问道:“如果我管娘舅叫爹爹,娘舅不能打我。”
“是他本身要与端王世子脱手,可不是我逼他的。”
贴身嬷嬷看她这副模样心疼不已,“长公主不必太难过,等二公子长大些,定会明白您的苦心。”
想让宁国公府不倒,只能将它交到洛逍手里,不然,宁国公府的百年名誉,就要毁于一旦。
“孙儿本日来找祖母,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