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郎君!就是谢氏!”
“郎君,越王不但是在合县招兵,还派人去了其他的县城。”
现在的赫连琛再也没有了涓滴轻视,他对谢元这个王妃娘娘,真是非常佩服。
“哈哈!哈哈哈!”
“这是王妃制定的练兵之法?”
前几天,他派去监督越王府的人密查到一个动静:越王府要招亲卫!
死了有抚恤,还帮家眷安排生存。
“王妃既然都有了详细的练兵之法,此次招募的新兵就遵循此法练习。”
三天后,崔虎风风火火地返来复命,“启禀郎君,新月村的临时虎帐,比来几日堆积了很多人。”
“只要通过了考核,被王府登科,就现场支付下月的军饷,粮:12石。”
“回禀郎君,越王府确切在招兵,且阵容浩大!”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赶快说道,“郎君,谢氏不止要卖力修建王府的事儿,她还卖力招兵。”
卖力监督的人,叫崔虎。他是崔家的部曲(私兵),对崔伯庸最是忠心。
“你现在就去新月村,看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
并且吧,人家也不是只是口头上说说。
他脸上写满凝重,“是!部属免得!”
他双手负在身后,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赫连珏到底要干甚么?”
“吃人嘴硬拿人手短。难怪谢氏会总管越王府的统统事物,本来是手里有钱啊!”
崔伯庸孔殷地问道。
……
崔伯庸有些不敢置信,“一个女人?练习新兵?”
“平常百姓、放逐的人犯,乃至是军户、贱户都能够报名。哦,对了,俚人、僚人也能够!”
崔伯庸越想越欢畅,脑海里更是禁不住描画出本身挤兑、讽刺赫连珏的画面!
赫连珏:……你想多了!孤也没想到谢氏竟这般优良。
“那赫连珏如何说?”
崔伯庸已经信了几分,却还想再肯定一下。
“他不是被废以后,众叛亲离,心灰意冷,连王府的琐事都交给谢氏一个女人吗?”
“回禀郎君。赫连珏怒斥了赫连琛一通,还说现在的越王府是靠着谢氏的嫁奁赡养,花了人家的钱,就要听人家的话!”
哪怕只是做做模样,也充足引诱人了。
“哈哈,等有了时候,本刺史定要去拜访一下越王殿下,看看他的牙口是不是真的不好,竟然吃起了软饭!”
“是!”崔虎双手抱拳,躬身应诺。
“……谢氏直接的虎帐外建了个台子,台子上摆满了成片的羊肉、猪肉,另有堆成小山的豆饼、面饼。”
“等等,你说‘谢氏’?”
崔虎还真是尽责,将事情刺探得清清楚楚。
“回禀殿下,恰是王妃娘娘亲笔所书!”
“……看来赫连珏真的‘废’了,被个女人所辖制!”
有军饷,包吃住,包盔甲、军器,还包医药费。
崔虎听到自家郎君的低语,似是想到了甚么,赶快说道,“这越王府的里里外外,竟然都靠一个女人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