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生可真多啊,瞧瞧,各个都鼓起来的,到现在我还没看到有瘪的呢。”尝了两颗,“味道仿佛比我之前吃的好,喜宝也尝一颗。”
直到这个时候,赵扶植才明白过来,本身又被亲姑给坑了。可转念一想,是应当下狠手给知青们一个经验,不过一刀切的确是过分了,他静下来心细心的改了份工分标准,又叫来曾庆华帮他完美。这之前,最低工分也就是半大小子那一批,可这些并分歧适知青们的本事,以是又恰当的调小了几档。
家里的孩子们垂垂都大了, 对于大人们来讲,减轻的承担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儿。这不,现在家里需求照看的孩子就只剩下了仨, 毛头喜宝和臭蛋。
赵红英能咋办?带呗!
等转头两个筐子都装满了,张秀禾和王萍先回家一趟,都倒在堂屋里后,再拿着空筐子返来持续。一下中午候过得很快,统统的花生地都收成了,零散散落的就只能等几个小孩崽子放学来捡了,归正不干活也是疯玩。
知青点的饭菜相称简朴,红薯稀饭配玉米饼子。分量是遵循人头算的,一人一大海碗的红薯稀饭,饼子则是男知青两个,女知青给一个。
宋卫民却不在乎:“怕啥,有我们几个娘舅在,还能叫外甥刻苦享福?大不了我替他们多干点儿。”
“那可不是,卫党他们也爱吃花生,今晚我们多煮点,大歉收呢,可不得叫家里人欢畅欢畅。”
明天的小零嘴儿是五香蚕豆,喜宝吃得喷喷香,时不时的昂首看一眼在地里干活的奶奶,笑得眉眼弯弯。
“是啊,奶奶承诺了要帮知青们传话。那女人说的没错,男女知青不都一个样儿嘛,都懒都馋都不会干活,凭啥男知青吃得比女知青多?这不是华侈粮食吗?”赵红英越揣摩越感觉这话在理,她先前完整没往那方面去想,首要也是因为乡间地头都如许,男的干最重的活儿,得了工分也多,天然每顿吃得就多了。女的毕竟力量所限,多数都是干不了重活的,并且本身胃口也小,久而久之,干的多吃的多,这个看法就深深扎根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正说着话呢,家里的孩子们就都返来了,张秀禾就叫他们提上个篮子,去地里捡花生。
接下来分饭就没人说道了,大师都急着用饭早点儿洗漱早点儿去歇息。别看队上的社员都感觉他们吃白饭,可在他们看来,出工太累了,哪怕甚么都不做,在地头上站整整一天,也很不轻易了,更别提,他们多少还是做了些事儿的,就是比不上老庄稼把式。
一人两大勺刚好一海碗,再按着男女分饼子,赵红英手脚敏捷得很,不一会儿就分完了第一锅,开了第二锅持续分。分完了就等着,第二回还早着呢。
去了菜地,又回了趟家把蚕豆放好,赵红英瞅着时候也不算早了,该去知青点做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