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拉了她一把,把人拽到身边,塞给她两颗青红的鲜枣。
“我专门给福娃留的宝贝,你看。”李老头嘿嘿笑着,献宝似的取出一条斑白泛粉的长条东西出来。
实在何止他,二婶子和李二叔也没好过到那里去,以往有儿媳妇干的活一下落在他们身上了,手忙脚乱做的不咋地还累的腰酸腿疼。
二婶子嫌弃地转头看了一眼,“捡啥捡,弯的我腰疼,等春娇返来让她干。”随掉队屋躺着去了。
“奶说吃糖糖…”李荷花流着口水想跟上去。
有肉有粮后再想体例去换点钱,就能托媒婆说个无能的媳妇,那日子才有盼头不是。
杜鹃花被李婆子一把拿走,掐去尽是花粉的花蕊,将红艳的花瓣重新别到了荣锦青灰色的襁褓上。
以李老二婆娘阿谁抠门的,可见不得别人吃她家东西。
“神…福娃小侄女喜好吃吗?要不我摘多点给大娘家送去。”李志强欢畅道。
李荷花小鸡啄米般嗯嗯点着头,忘了吃糖的事,乖乖跟了上去。
走到墙根处时,隔壁李二叔家传来发言声。
“奶,这个福娃mm还要吗?不要就给我玩吧。”李荷花鄙人面举着大红杜鹃巴望地问道。
很晚的时候,李老头他们才兴冲冲地返来,道是杀了一百多斤的肉,留下一半上交公社,另有六七十斤给大师分嘞,再好不过了。
抬眼间看到李老头怀里鼓鼓囊囊的在那儿正掏甚么东西,她不由问道,“老头子,你藏了啥?”
李婆子筹算着,到时候要不要跟着嫁娶采买的人家一起去供销社一趟。
“娘如果虎着脸说话,我都敢吭声了。”王月琴悄悄嘟囔了一声。
话落,李子她也不捡了,直起家扶着腰往屋里走。
没媳妇在家,娘做的饭不好吃,衣服也没人洗,穿了几天都快馊了。
“桃花桃花,死妮子跑哪儿去了?”李婆子转头朝屋里喊道。
李婆子捏起一颗往衣裳上擦了下,咔嚓一口汁水四溅,确切酸甜适口。
婆婆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孩子犯了错,最多训一顿长长记性,哪次真脱手打过?
“大娘,酸酸甜甜的李子,您也尝尝?”说着就捡着大颗的摘了一把,用力儿一扔,刚好落到李婆子脚边。
荣锦舔了舔嘴巴,立即皱起了小眉头,特么的太酸了,受不鸟,可又忍不住想再尝一下。
能拿啥,他娘抠的很他也是晓得的,带把子野菜去估计都要被说成是败家哩。
“猪尾巴!”李婆子一看之下欣喜道。
本神宝宝还没满月呢,去他么的猪尾巴,绝对不能吃!
“咋不捡了?捡完咱去看村里杀猪去。”李二叔朝她喊道。
荣锦睁着琉璃眼瞧了瞧,就是朵很浅显的杜鹃。
颤抖一下醒来的荣锦表示回绝:…我不吃!我不想!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