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张叔美意难却,爸爸抿了口酒,难堪地说:“张校长你自便吧,我不会喝酒。”
“我写的,唉,到死我也记得啊!------黉舍应是书声琅琅/门生应在书海畅游/何时农田变成课堂/谁让钢笔换作锄头。另有一首是:青丝还是/壮志白头/抱负蒙尘/光阴蹉跎/何时苍鹰能振翅高飞/哪年学子可扬帆竟发?就这两首打油诗窜改了我的人生啊!”
另一间能够是老张叔的书房喽。因为方才见他从虚掩的门里出来,然背工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三国演义》出来,说是要借给爸爸看呢。
西边的房间明显是寝室,透过珠子缀的帘子,若隐若现的是整齐的床铺,床铺中间乌黑的墙壁上并排挂着两个棕红色木框的玻璃镜框,镜框里是满满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