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你明天倒是起的够早的,如何了,是有甚么事要做吗?”
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家中的餐桌,她发明就连她昨晚为阿谁“小家伙”敬上的供品,现在也完整落空了踪迹,而阿谁作为她哥哥“张承”所公用的水杯,现在也恰好好的安设在餐桌的托盘上,和常日里并没有涓滴的不同。
“干吗呢你,就这么坐在地上不凉吗?”
刺耳的闹铃声在一只看上去略显纤细的手掌中闭幕,张凌懒惰的推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双眼,微微打了个哈欠,但却并没有直接将眼睛展开,反而就如许保持着闭着双眼的姿式,暴露了一丝略有些弱智的傻笑。
两人四目相对,张凌先是一愣,随即身子便本能的向后一缩。
看着张承把玩动手中的杯子,张凌也有些奇特的看了看那支放在托盘上的同款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