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珠一挺胸，“如何了？我徒弟说的不对吗？”

两个身影渐渐靠近，武二郎伸开强健的双臂，将苏荔拥在怀中。

“别出声。”程宗扬小声道：“他们不想被人打搅。”

程宗扬苦笑道：“免了吧。我只是个贩子。打打杀杀不在行啊。”

武二郎的大手贴在苏荔纤美的腰间，渐渐落在她饱满的臀上。苏荔低着头伏在他胸口，手掌悄悄抚摩着他胸前稠密的毛髪。

武二郎降落地呼吸着，宽广而强健的胸膛缓缓起伏。苏荔长裙如火，裙缝间一条苗条的美腿暴暴露来，披发着白艳的光芒。她唇角微微挑起，唱着，“你要至心和女人好，不要三心二意。如果三心二意，女人就悲伤了。”

“山溪有了水涧，泉水是流得欢的；藤条有了青树，枝条是长得旺的。阿妹啊，有了心中的小伙，歌儿是唱得甜的……”

乐明珠猎奇地问道：“他们在做甚么？”

两人一边分吃剩下的鹅掌菌，一边谈笑。这里离宿营地已远，大大小小的蕈伞阻断了营地的火光，坐在蕈上的他们，就像是在位于空中的别的一个天下。

程宗扬几乎笑破肚皮。武二平常放肆的模样，还觉得他会来个霸王硬上弓，没想到也会这么狼狈。

苏荔被他抓得发痒，轻笑着握住金色的圆钩转动几下，红裙的丝带水一样从钩中滑出，裙腰微微散开。她腰身悄悄一扭，鲜红的丝绸贴着臀部圆润的曲线，滑落下来。

乐明珠眼睛瞪得大大的，张口结舌。

武二郎沉重的呼吸声程宗扬在蕈顶几近都能听到。他搂着苏荔柔嫩的身材，笨拙地去解她的裙带。苏荔的褶裙用一隻金色的圆钩系着，武二郎扯了几次都没扯开，额头几近冒出汗来。

武二郎和苏荔这会儿情炽如火，底子想不到有人偷窥。

武二郎降落的声音在胸腔振动着传来微颤的共鸣，苏荔湿媚的红唇分开，轻唱道：“青松倒在玫瑰上，压得玫瑰颤微微……”

程宗扬想起那些纵酒欢饮的花苗男女。这时他才晓得，这些花苗人都抱着必死的决计，他们每一步，都是在走向本身生命的绝顶。另有阿葭……当她在本身身下颤抖的一刻，也已经晓得她所面对的运气了吧。

乐明珠跳上中间的一株不着名的蘑菇，然後蹲在蕈伞上，俯身把程宗扬拉了上来。那些庞大的蕈菌层层叠叠生在一起，凹凸不一。两人相互共同，从一株蕈伞跳到另一株蕈伞，让程宗扬有种童话的感受。

“太阳刚升起的时候，乌雲从左边来挡，白雲从右边来挡……”

乐明珠哑了一会儿，嘴硬地说：“只差一点点——徒弟说，邪不压正。我是为民除害，必定能打败他的！”

程宗扬俄然张大嘴巴，眼睛直勾勾看着不远处一隻蕈伞，连嘴里的菌肉掉出来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