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太合适了!程宗扬小声笑道:会之兄,神采够淫浪啊。
那妇人暴露滑头的笑意,嗲声道:乖女儿,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浑身酥软。
卓云君神采越来越红,俄然隔壁传来一声怪笑,小浪蹄子,上面都湿透了……
隔壁传来男人喘气的声音,秦会之虚张双手,叫道:欢愉!欢愉!
卓云君撑起家体,拖著剧痛的脚指走到那妇人身前。
卓云君的年纪连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时如许一个熟艳的妇人却像婴儿一样,香躯半裸地乖乖坐在那丫头腿上,单是这倒置奇特的一幕,就足以让程宗扬心胸大慰。再看到卓云君神情间又是惊骇又是尴尬,还要极力挤出奉迎的笑容,向小紫献媚的模样,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对劲。
叫得真好听……只不过你这么小声,她如何能听到?
程宗扬迷惑地说:娼窠?死丫头去那儿干吗?
雁儿忍了半晌,然後叫道:大爷,轻一点……
隔壁传来一声猖獗的大吼,异化著女子不堪重负的低叫。
你初来乍到,不懂端方,这几日先不消接客了。
面前的房间又窄又狭,一张发黄的竹榻几近占有了统统的空间。榻上放著一只竹枕,一条薄薄的布被。榻尾放著一只净桶,一只木盆,盆上搭著一块布巾。
这是春凳,又叫合欢椅。别看它模样简朴,能玩几十莳花腔呢。
程宗扬恍然道:我说这死丫头扮那么像呢。还真下工夫啊……
脚指触到空中,一阵剧痛袭来,卓云君痛得几近昏倒。她颤抖半晌,才扶著墙,一步一步跟在那妇人身後。
卡的一声,铁镣锁住,房间堕入暗中。
你……你……卓云君惊骇地瞪大眼睛,望著阿谁恶魔般的妇人,吃力地叫道:你对我做了甚么?
那妇人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俄然隔壁传来一声奸笑,卓云君听过无数野生声,向来没有听过如许阴恻恻充满奸恶的声音,就像一条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响尾蛇。
说著隔壁传来一阵淫猥的亲嘴声,卓云君听在耳中,面孔不由发红,接著又变得乌黑。
小紫捻住她胸口,用力一扯。卓云君双手按在小紫肩上,浑身的力量随即消逝得无影无踪,身材一软,倒在小紫怀中。白光光的上身**著,在她怀里不住颤栗。
卓云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妇人膝上。那妇人身材娇小,卓云君比她高了一个头,看起来倒像她长辈。可此时只能像个小女孩一样,顺服地坐在那妇人怀里。
小紫也怕暴露马脚,指尖在卓云君唇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亲过嘴,接下来就把抹胸摘了,拿你的骚奶让客人耍弄。
小紫笑吟吟拔脱手指,放在美妇面前,让指尖湿黏的液体滴在她姣好的面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