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龙道：那两人是甚么身份？

另一个小寺人道：供奉为了测度她们的心智，让太后和……唔……话没说完，就被相龙按住嘴巴。

干！程宗扬终於明白过来，阿谁国色天香的丽娘，就是晋帝最宠嬖的贵妃！张少煌的亲姊！难怪她见到张少煌会吓得面无人色，更绝口不提本身接客时几乎撞见亲弟。

不过程宗扬已经听到，哟西……

程宗扬暗叫不然，这故乡伙多数另有其他手腕，只是不会奉告本身。他口口声声说教主圣药神妙非常，不不对神的迷药变成要命的春药，毒药变成迷药，这随机性仿佛有点太强了……

计好头上冒出汗来，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都没有靠在谱上。这也著实难为他了，连程宗扬都不晓得本身说的是甚么，何况他呢。怜悯地瞥了他一眼，程宗扬卷著舌头道：她滴太后滴，那尼古供奉滴狗锈金？

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响，很久才听到太后说：他们让丽娘一边操琴唱曲，一边奉侍……另一名公子说：我在南荒听到那边的山歌，有一句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颤微微……古冥隐笑道：好好好！

老寺人细声道：这贱人还入上忍的法眼吧？

计好抹著汗道：上忍说，她既然是太后，如何把供奉当仆人？

程宗扬微微松了口气，想起当日在画舫上，芝娘开初称小侯爷，丽娘一来，就改口称公子。如许谨慎，难怪萧遥逸喜好她。

程宗扬只觉面具下湿漉漉都是盗汗，面前的太后凤钗溜到一旁，珠串倾斜，暴露的玉靥端庄素净，弯眉樱口，看上去极其眼熟——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位太后本身不但见过，还曾经上过！

周太后被摸得轻喘连连，奴婢是八月十三，在湖上碰到那两位公子……她娇声道：那晚奴婢正和丽娘一起，两位公子唤奴婢畴昔服侍，得了五十银铢的嫖资。

她屈膝跪下，娇声道：奴婢周氏，拜见上忍。声音又软又绵，仿佛在那里听过。

相龙捏了捏太后乌黑的屁股，那天接客的景象，细心说来。

啊！——呀，哟西哟西哟西！

程宗扬心头狠狠跳了几下。

一丝寒意爬上背脊，程宗扬握紧拳头，手心尽是盗汗。

老寺人道：这贱婢天赋远不及丽奴，丽奴强识敏记，过目不忘。这番话语还是她提及来的。他枯瘦的手指敲著榻上的象牙席，阴恻恻道：冷冰冰的老四，除了斯明信另有何人？星月湖八骏终於暴露马脚！

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面前的太后鲜明便是当日的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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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冥隐大赞了一番教主圣药的神妙，然後道：宫内一贯信奉灵修道，后妃宫人无不对授籙、引仙、接神之法趋之若鹜，本座小施手腕，便使这些妃嫔虔信不疑，特别是服过教主圣药之後，更是如痴如迷。他抬臂划了一圈，尖笑道：本日殿上，诸人只知接神，何曾有半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