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乐明珠就差了这么一点点,毕竟敌手是单独猎杀金角海蛇的海中强者,她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古迹。目睹着鱼叉闪电般刺来,乐明珠来不及变招,只能上身後仰,纤腰弯成弓形,避开叉尖的寒光。
“轻渎神明的妓女,”鲛人声音带着雄浑的共鸣,每一个字都充满仇恨的意味,“二十年了,我在梦中都记得你每一次脱手。鲛人族的仇恨,只要效你的鲜血才气够洗清。”
根,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他,俄然眼眶中滚出两颗泪珠,带着哭腔道:“大笨伯……别割到我……大不了,大不了我不杀你了……”
“ok!”
“死鱼!”
程宗扬一手抓住鱼叉,一手拿起短剑,谨慎砍了下去。
乐明珠揪着他的衣服,把脸埋在程宗扬胸前,委曲地放声哭泣。那两隻充满弹性的大
程宗扬苦笑举起手,“不看我如何把鱼叉拔出来?”
那鱼叉刺进岩石足有半尺深,要拔出来比插出来更吃力。程宗扬试了半天,只勉强把骨质的叉弄弯一点,随即又弹回原状。
房隔着衣物一抖一抖,让程宗扬浑身炎热。
尖,暴露被鱼叉卡住乳
那鲛人完整节制住场中的局势,却不知是顾忌她的朱狐冠,还是出于戏弄,迟迟没有使出杀招,而是徐行逼近,手中的鱼叉长击远攻,每次刺出,都将乐明珠的衣物撕下一片。
程宗扬只好闭上眼,握住鱼叉。
铜盾碎开,暴露的不是阿谁男人的身影,而是一团雲雾般篷鬆的细丝,鲛人手臂挥出,随即被细丝淹没。鲛人面孔抽动了一下,手臂往回一拔,俄然间胸口一阵剧痛,玄色的鳞片蓦地爆开,溅出一团庞大的血花。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这么利的剑,你还和他打了那么久?”
乳,洁白的玉颊上挂满了圆圆的泪珠。她上身几无寸缕,雪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沾着鲛人喷洒的鲜血,更显得莹白如玉。
那柄鱼叉一左一右卡住乐明珠圆硕的左乳,叉尖深深刺进岩石,程宗扬连续试了几次,那鱼叉就像长在石头内里一样,没能拔出分毫。
白骨般的鱼叉流星般射出,光滑的叉尖显出几道新划的深痕。程宗扬恍然明白过来,那鲛人的谨慎是因为乐明珠的短剑过分锋锐,除了最后的摸索,他每次脱手都极力避开剑锋。如果乐丫头的气力再高那么一点点,单凭短剑的锋利就能禁止住鱼叉长度的上风。
“你不是另有一隻手吗?”
乳不断颤栗着。
球随即甩到一旁,充满弹性地腾跃着。她顾不得讳饰身材,仓猝侧身用短剑封架。
在如许狭小的空间里,要避开乐明珠的身材并不轻易,程宗扬满头是汗的又砍又削,好不轻易削断鱼叉,将曲折的叉尖扭到一边,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抱了出来,安抚道:“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