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觉得你很英勇,即便比灭亡还要可骇的幻像都吓不倒你,没想到你本来也有这么软弱的一面,乃至不敢抵挡一个女人的巴掌。”萨兰纳尔还是安静地说,“就像从小被铁链锁住的小象,长大今后明显有了挣断铁链的力量,却连试一试的心都不会有。你已经被她完整顺服了,不敢抵挡她的意志了,是吗?”
“唔……”塞拉斯忍不住双手捂住了嘴,绷紧了身材,萨兰纳尔已经非常熟谙他的身材了,手指等闲地找到了敏感点,开端折磨他的明智。
“你能明白?”塞拉斯的语气带着不确信,实在他本身都不太明白本身乱七八糟地在表达些甚么。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萨兰纳尔低下头,在塞拉斯的耳边吐着气说,“你妈妈可在楼下听着呢,你这么不知廉耻真的不要紧吗?”
萨兰纳尔向前一步捏住了他的下颚:“这就是你的回绝?”
塞拉斯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咬紧牙关要求地看着萨兰纳尔,也不晓得该求他停止还是求他持续。
“你如果用现在这个态度去抵挡你的母亲,她那里还敢在你面前如此肆无顾忌。”萨兰纳尔的嘴角闪现了一抹残暴的浅笑,“不过,想要抵挡我,这类程度的挣扎还远远不敷。”
“你内心里非常不肯意,我晓得。”萨兰纳尔慢条斯理地解着本身的衣带,“那就回绝我,抵挡我,用你能想到的最狠恶的体例。”
这个邪术最早是被发明出来用于让仇敌滑倒的,现在却被他用作了这类用处,邪术的初创者晓得了估计要气得从宅兆里爬出来跳脚。
“那又如何样?”萨兰纳尔满不在乎的说,“莫非她敢上来禁止我们吗?”
萨兰纳尔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使得唾液溢出了他的口腔,安静的声音持续刺激着塞拉斯:“如果我不肯意做一件事情,即便打断我满身的骨头,我也会持续抵挡到底,可你却任凭我如许热诚你,连一点抵挡的心都不敢有吗?你到底是有多怕我,我的骑士?”
塞拉斯忍不住收回了一声轻呼,随即咬紧了牙关,难耐地忍耐着身后一点都反面顺的入侵,因为筹办充分,他并不感觉疼痛,但是现在他倒宁肯忍耐疼痛,而不是如许没顶的快感。
因而他认命地放弃了抵当,并且咬住了本身的手腕,试图用*上的痛苦来减轻精力上的耻辱和委曲。
年青的龙骑士只能收回哭泣般的呻`吟,快感之下仅存的明智令他尴尬地用胳膊挡住了脸,但是萨兰纳尔将他的胳膊拉开,左手又插手了一个手指,更加卖力地刺激那一点,看着他脸上靠近崩溃的神采,浅笑地说:“想要吗?想要就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