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爹,您提她做甚么?”柳氏现在也紧皱着眉,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主子,部属已查明,昨晚之事确是龙蜜斯所为。”月痕恭敬地对萧亦轩道。
“杀。”龙箬黎站了起来淡淡道,“把她的尸身和宜春院的牌子送到宰相府去。”
“哼,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这是如何回事?啊!”天子一把抛弃手里的折子,暴怒的站了起来,手指着上面跪着的人道。
“是。”
“呵呵,痕,看来你还是不敷聪明啊。信赖不出三天,这燕赤又该有大消息了。”
“柳心?她确切是下官的长女。”柳暮晨现在哪还敢喊岳父,恭恭敬敬的自称这下官。
“皇……皇上……”
“皇上,皇上,微臣确切不知啊,您听臣解释啊。必然是有人用心为之,想歪曲微臣的,皇上,皇上您必然要信赖微臣,还微臣一个明净啊。”杜尚名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模样还真像受了极大地委曲似的。
“哼,这我倒要问你们了。柳心,是府上的大蜜斯吧?”
“爹,你这是说的哪的话,如何的这般大的火气?”柳氏听顾大娘说宰相来府里了,便也仓促赶了过来,未曾想,刚到门口便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几近在同一夜,城南各大青楼都被一个身穿红衣的绝色女子“帮衬”,同时带走了楼中的花魁和红牌女人。第二日一早,两个动静在燕赤都城传的沸沸扬扬。一个是城南各大青楼花魁被人公开抢走,而最大的宜春院更是在一夜之间被大火化为灰烬;二是宰相府门口一大早就挂着一具女尸,那尸身鲜明便是宜春院的老鸨,而宜春院的牌子也是明晃晃的被挂在宰相府门前,顿时引来世人的各种猜想和热议。
柳府大厅
“岳父大人此话何意啊,还请明示,小婿实是不知错在那里啊?”柳暮晨此时天然还不知这宰相大人如此肝火是所谓何事。
“好了,不消多说了。你先在家歇息一段时候吧,接下来的日子朕特许你不消上朝和办理朝中事件了,将事情临时交给大学士水大人吧。”
“是。”
“大人,您先稍等,我这就派人叫她来……”
“你们十一个,晓得本身的卖身契被放在那里了吗?”龙箬黎转头问向那十一个早已吓傻的人。
“你不知,你若不知人家为何恰好找上你呢?你堂堂一个宰相,府门口不但挂着青楼老鸨的尸身,还公开挂上宜春院的牌子,的确丢尽了我燕赤的脸,你还不知罪!”
“主子,可部属不明白,她要这么多青楼女子干甚么?”月痕迷惑的望着萧亦轩道。
“说说看。”
“是,部属这就去办。”
“应……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