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爷子如此夺目的小我,如何会看不出老子就是被冤枉的,板子打就打了,可竟然还打得这么重,***,钱倒是小事,摆布不过一幼年个几百贯罢了,算不得甚么,可咱的名声倒是受损不轻,该死的,这场戏究竟是谁搞出来的,老子要扒了他的皮!李贞气愤地在自个儿的房间里生着闷气,真想找人好生厮杀一番的,只可惜李贞从不交友朝臣,手中连点权势都没有,就算想清查也没个门路,可不查心中的气又没法泄,怎一个难受了得。
军队?呵,老毛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能在军队里拉山头比啥都强,只可惜老爷子自个儿就是这么玩出来的,防备得紧着呢,咱要想依样画葫芦来上一遭倒也不是不成能,不过机会却还不成熟,虽说咱的两位徒弟都是军中数一数二的名将,可毕竟徒弟归徒弟,咱自个儿可没阿谁能量,没个军功的,谁鸟你啊,再说了,老爷子眼里头对军权看得贼紧,咱如果冒然伸手,挨板子事小,只怕削爵圈禁都有能够,这一头也没戏,除非将来咱学有所成,到边陲闯荡一番,才有几分的掌控,嘿,这条路能够走,不过不是现在。
妈的,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该***如何才是,总不能统统都等将来再说罢,真如果再挨上几下黑枪,老子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的。对了,今儿个事情有些不对劲,妈的,老九是从老子这儿得知的动静,呈现在甘露殿中倒也说得畴昔,可其他哥几个又是如何回事?动静如此通达?另有,上一回老四到咱园子的事儿也奇特得很,妈的,难不成一个个都是半仙之体?不对!必然是有人通风报信,咱身边也必然有哥几个的暗桩子!
李贞笑了一下道:“多谢雉奴帮手了,哥哥会记在内心的。”
嘿,这臭小子,马屁工夫还真是不错。李贞看着李治远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一下,心中却不由有些子酸楚:身为皇子当然是有着凡人享用不到的繁华繁华,可凡人又何尝晓得身为皇子的痛苦,先不说自个儿好端端地吃了个闷棍,就说老九罢,也真是个不幸的孩子,别说没啥子童年,便是玩伴都没有,除了自个儿以外,老九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未几,除了他自个儿生性怯懦、不善寒暄以外,跟皇后住一宫也是此中的根由地点。
娘的,这小尾巴又想怎地?李贞正自心烦得很,本来不想跟李治粘乎,可转念一想这条小尾巴将来但是天子,获咎不得,没何如,只好转过身来,挤出一丝笑容道:“雉奴,有事吗?”
罢了,咱都这份上了,还去不幸别人,***,还是顾好自个儿的小屁股要紧。李贞苦笑着摇了点头,一回身,大步向敏安宫而去。
“贞儿,你的心机娘都懂,娘晓得你是个长进的好孩子,娘打心眼里欢畅啊。”待得一起子人都退出了房间以后,燕妃面带笑容地说道:“娘晓得你内心苦,不过有些事总得经历过才晓得是如何回事,贞儿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