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已是欣然点头:“确切荷叶、莲房、莲实、莲心,即便是那看似无足轻重的莲蕊须和莲薏,也皆是可入药的,只是用法与主治之症分歧罢了。”
“看着但是有几分荷花之形?这便是,刚才用教习你们的油酥面团做成的荷花酥。”将手中的笊篱交由一旁的麦冬接办,持续将余下几枚,也都捞在盘中后,才又朝世人比了比道:“大师也都先尝过一个后,我再教你们如何塑性,开刀花便可最后炸至成型了。”
“既然有那等天赋上风,为何将其弃置一旁,非得舍近求远另觅他法?想来他们也是身在其间,才这般当局者迷!”
但眼下屋里之人,远不止于此。除却这院中的一主二仆外,另有兼管良田的苏叶、苏木两丫环并这茶园管事娘子向丰年家的。
现在是除了强压心中猎奇,当真聆听外,再无旁的心机了。只因这旁由二奶奶亲身持了笊篱,捞出油锅的荷花酥,已是叫她看得直愣神!乖乖,还真是像极了水池中的荷花普通,色彩也是白中带粉,一阵油酥之香刹时随之劈面而来后,愈发诱人的很!
只见那旁蔺兰,已给倒了满满一碗凉水来:“喏,先含口凉水去去炽热才是。”
这旁三个丫环正说着,就只见那旁慢一步出得厨房,麦冬家的大嫂已是快了两步,仓猝端过这旁才被那丫环放下的海碗,仰着脖子‘咕咚咕咚’便已灌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本来另有更性急的……!”这旁苏叶已是笑得直不起腰来。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只瞧见那旁井台上独留下没了半边的荷花酥。
即便是那旁的二奶奶,也不免偏过甚来含笑点头,两人公然是默契实足!将两丫环唤退后,便开端动手制定荷宴食单之事。到底是医家出身,这旁卢二爷已在书案边坐定,细细将荷花各处的药性,极其详确的录入纸上。只等着身边之人回想起哪些吃食之名来,才好一一对应,标注在旁令人一目了然。
不过现在她脸上的笑意,倒是荡然无存,除了一脸不敢置信的惊诧外再无别的。真真是人不成貌相,那里晓得这般富朱紫家出身的内宅女眷,却懂厨房的活计?
这头麦冬撤退之意较着,那旁大丫环蔺兰反倒是信心满满。福了福身回禀道:“这半月间,还望二奶奶您多加细心教诲才是。我们此番但是为了渌水山庄的脸面而去,毫不能叫那寺中的大和尚们。说出倒霉山庄之名的言语来!”
“麦冬本就是农家出身,旁的不提,这厨活技术也算尚可。再有蔺兰从旁解释这食单上的重点之处。倒是相得益彰!虽不必,那两个厨娘技艺纯熟,但贵在两人皆是细心的性子。必是能担此任。”
打昨晚听恰当家的提及,店主二奶奶还懂摒挡素斋后,不免轻笑连连道:“不过是官家娘子,多读了些佛经罢了。真论起灶台上的活计来,到底不如农家娘子手势利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