渌水依荷起微澜_第七十七章 年节至(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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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嫡出宗子,秉承家业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再加上这位当年初入试场之际,也当可算得少年得志,只是随后两次的乡试中却只驰名落孙山的份,不免让他这位昔日的解元公,颇感失落!

心中埋下这一令人惊骇的种子后,今后代人的倍加谨慎之举,便是可想而知了。这边屋里是陪嫁到此的大丫环银屏的醺醺教诲;隔壁那间里,另有个摆在世人面前活生生的例证,怎不叫人胆战心惊!

自从后院那丁姨娘,被送往了家庙之日起,院中本来那些偷奸耍滑之人,也是全然没了踪迹。就是昔日得了赏钱凑一处,偷着打赌吃酒的婆子们,也都收敛了很多,那里还敢胡乱行事!

就在这旁水香拿定主张之际,那边屋子里,也是没法安寝的银屏莫名有些悔怨,方才之举。说来也巧,刚才与小丫环们说道起魏氏之事,本身不免还不足怒未平,就与三叶撞了个正着,天然是一时没能压住心头之火,便已脱口而出了。

指了指隔壁那间,特地腾了出来与那现在还在病榻之上。尚未能起家饮食的丫环金盏,暂居的屋舍道:“本日偏厅之事。就算没亲眼瞧见,你们几个适值都在屋外候着的,也都听得实在吧?”

被她这么一提,便再无一人敢肆意接话了,本来这桩在当日事发后,已然成了卢府以内的忌讳之谈。别说是下人、仆妇们了。即便是大小主子中,也毫不例外无人再提一句。可想而知,其短长之处!

想到,或许有朝一日,他兄弟二人都能在宦途上一展羽翼。不觉本身的眼角也稍有潮湿。冷静背过身去,一旁的老妻是瞧在眼里,又怎会不知自家老爷,也与本身普通是喜极而泣!

次子克日来的窜改,也是令其愈发欣喜之事。本来阿谁只晓埋头苦读的呆墨客,现在逐步开端能独当一面了,比起他这父亲来怕是再无旁人,更觉宽怀了!

而银屏此番之意,却又是为何?说她是故意帮村姐妹一把,却未免有欺主之嫌!再如何辩白,大奶奶毕竟才是她的端庄主子,即便满腹委曲也理应好生劝上一劝才是。倒是这般,不知深浅的传话与太太跟前的丫环,究竟是故意,还是偶然之举?不免令人费解的很!

领着半晌慌神的丫环们。回到后院住处后,才开言相劝道:“你们几个也已是入府多日了,我们大房两位主子的性子如何,好歹也已摸透了几分。”说着倒是话锋一转。

干脆大着胆量,将这一祸端深深埋下,才是机会刚好!因而,便一该昔日醺醺教诲之言,故意将此事背后惹人猜度之想,借由她金盏病倒之际,便肆意抛了出来。

东厢内的宗子当然常随身边,这些年下来也已懂情面变乱,更并非是那等只知勤奋课业的呆墨客。但如果论起这宦途出息来,次子这等才调横溢之人,却远非他这兄长能及上一二的。这才是卢家老爷此前最为痛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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