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这般之事,如何就庄上却无人与我提及?”
“主子,您瞧瞧她们这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描述这般的景象,不免转投向这旁的主子,恳求道:“现在我还不满十七,就算要……也不劳旁人操心,自是由奶奶做主便好!”
本来就已是不敷开阔,再被高出视野的偌大一座戏台,当即拦住了视野所及 ,更是半点游兴全无。幸亏府内另有藏书多处,才使得终究撑过了三年整。
“我们俩骨子里到底还是根深蒂固,这辈子怕是改不过来了。就按相公所言,遣人悄悄与梁掌柜家捎了信,干脆与他们伉俪俩言了然此桩,也是无碍。”
本还未曾重视,当年阿谁刚出村庄的小丫环,现在也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再来梁掌柜家本也是知根知底,比起外头之人更加放心三分。到底与蔺兰那丫环作比,麦冬毕竟还是过分俭朴,许是配得那小她一岁的梁家大儿,才是合宜之选。
想起此桩来,不免已是苦着脸,感慨道:“旁的未曾练就,我这描花腔子的本事,现在可算是府内第一人咯!”
晓得这丫环既有害臊在此中,也因为如本年纪渐长,不免也有本身的主张在了。京中三年历练下来,更是不比畴前阿谁万事不懂的憨丫环了。再则,那辆掌柜家的程氏,不自去寻了她家大哥明说,却又跑来与自家丫环表示,不知又是何事理?
“当家的但是胡涂了?平常这京里出来的,但是高出处所官员不止一筹,何况还是在户部任的职,只怕也是略有胜出的,才对!”被娘子这般一比较,倒让这位不觉也已是悄悄考虑起来,指不定还真如同娘子说言那般,高出一头,也是何尝可知。
只见这旁当家的,缓缓点头道:“自是要在庄上常住了,别的尚不得切当动静,就本日大管事这番话,也能听出几分意义,想来已是筹算久住一段光阴了。”
听得老婆的担忧,那旁的卢临渊不太悄悄一笑,抬手指向劈面山头:“不如也对比着蔺兰当初那般,先许了梁家大儿来我们庄上领个差事。好歹也得瞧瞧这两人但是班配?如果麦冬看不上他家大儿,还是尽早罢手才好。”
“只是那梁家的大儿,却比麦冬还要小了一岁多。哪怕按梁家的意义来年景亲,这一个不满十八的新嫁娘,再配一个才十六出头的小新郎,可如何是好?”
这事虽不是头回得悉,只是现在听来还很有感到,住在卢府大院中,旁的都还算不错,唯有这不得迈出二门的端方,倒是难为了二奶奶叶氏。如果府中另有可散心的地点,倒还罢了。只得那半片景色普通的花圃当中,却被位于正中的戏她独占了大半,才是让人愁闷的关头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