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零号，如果别人想对你做倒霉的事，要记得还手，不要傻愣愣地甚么都不做。”

“像我。”

……

没有人教过他要“抵挡”，感情缺失的他只学会了“浅笑”、“惊骇”，还不晓得“挣扎”、“气愤”。

“……你是痴人么。”

“……零号，分开中国吧。”

“……”

“给你，衣服。”少年道。

“刀，没有，但是我有这个，叶凡说，这个比刀好。”少年浅笑着伸脱手，手上，是一把纯玄色的手枪。

“……”

“……”

“你没事吧。”那人又问了一遍，卓易没理他，环顾四周，生硬了身躯。

“……”

“……公然是痴人。”

“教员有事，不能和你见面，”叶凡将手中早已筹办好的箱子放入北辰温锦手中，抓住他的肩膀，道，“零号，这内里是以‘北辰温锦’的身份办理的证件和别的你会用到的东西，带着这些，分开吧。”

“……这是甚么？”

“喂，你要去那里。”

“像甚么。”

“哎呦！你这杂种竟然还敢踢老子，给我抓住他，老子明天还真就要尝尝你这味了！”

“我不叫‘喂’，我要去法国。”

方才欺辱他的那些人此时正倒在地上，身上被诡异的绿色藤蔓绑着，没了声气。

“……”

“……”

“售货员说我穿这个很标致，我感觉挺好的，就给你也买了一件。”

“因为很像。”少年浅笑，没有一丝惊骇。

“小易，你要和我一起走么？”

卓易展开衣服，是和少年身上一模一样的名流服，上面还挂着标贴。

“……”

黑洞般的冷巷中，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

“对了，另有，”叶凡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册子，让北辰温锦拿着，“这是教员让我给你的，内里写的，说不定能医治你的眼睛。”

“既然你偷了老子的东西，不如就用身子来还如何样。”男人□□着，去摸卓易的脸，卓易俄然一踢腿，正中男人的肚子。

“零号。”车停了，平平的男声响起。

被抓住的少年昂首，暴露狼普通凶恶的目光。

“他们只是昏倒了。”少年说着，卓易又昂首看他，才发明了一向感觉不对劲的处所。少年嘴角挂着的浅笑暖和而诱人，那黑琉璃般的眸子倒是浮泛无神的。

……

乌黑的夜，统统都在悄悄地停止着。

……

“这里的事情我和教员会措置，你快走吧。”

闻声时隔五年的称呼，北辰温锦昂首，熟谙而陌生的气味。

“痴人是指智力低下者，我不是痴人。”

“……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