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要找他？”

“那萧凤羽不是没法站立走动吗？如何也跟着她一起？”

隆庆帝接过画纸细看了好久，皱眉道：“公然……除了这形状,另有何奇特之处？”

耶律臻脚步一顿，转头道：“当时儿臣年纪还小，对母后的印象竟不太深了。父皇是驰念母后了？”

耶律臻在返回东宫的路上，所见以内侍与宫女都如之前那样向他施礼，但他们的眼中都藏着错愕不安，以及或多或少的窥测之意。贰心中有几分明白，待回东宫不久，太傅便来拜见。

隆庆帝一声长叹。

那边温馨了一下，叶姿仿佛都能感遭到他的局促。公然，过了一会儿，凤羽才道：“姐姐。”

她侧转了身子，望着在黑暗中幽幽发光的信号灯，就像望着天涯的一颗孤星。

耶律臻回宫后,一得知之前产生的事情便仓猝赶去看望隆庆帝。隆庆帝虽已能坐起,但还是神采发黄，明显还未规复过来。见到耶律臻以后，他倒是问及边陲的环境。耶律臻便将雪山下发明神物之事奉告了他，隆庆帝惊诧道：“你也见到了？”

“不晓得，只感觉很高很高，我站在山顶，就像在云雾里一样了。”

“没甚么……”他不安道，“因为只是尝尝看，不知你有没有睡着，又或者边上有侍女在，我如果叫了别的，不是过分随便吗？”

“那是天然，老臣也不想让其他皇子觊觎太子之位。”太傅躬身答复。

固然晓得他现在必然不会翻开这东西，但还是忍不住悄悄地念了他的名字。“凤羽……”她小声地念了一遍，公然是一片沉寂，并无半点覆信。

“这不是无稽之谈吗？”耶律臻气极反笑，“父皇莫非也信了？”

“如何？”

他只叫了她一声，她便想抱着他。

隆庆帝讶然，“她怎会坐进神物中去？”

隆庆帝不悦起来，“你身为太子，如何现在变得如此怯懦？”

那边的声音也俄然停顿，过了好久，他才“嗯”了一声。叶姿紧紧握着对讲机，“你为甚么翻开了这东西？”

“……那只是个梦罢了，不必过分担忧。”他暖和隧道。

耶律臻点头道：“父皇一贯保重五弟，五弟已垂垂好转，但我看父皇仿佛还是忧心忡忡。”

他踌躇了一下，道：“你如何还不睡？”

那边沉默了好久，只要滋滋的电流声传来。叶姿觉得他误碰了甚么按键，正想出声，却听凤羽道：“是你来时的那座雪山吗？”

“我只是陈述究竟。”莫渊面无神采。但是耶律臻与太傅却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耶律臻正忙着考虑到底如何行事，太傅则低声道：“殿下如果要自保，还可找朝中另一人……如果他能为殿下说上几句，圣上对殿下的猜忌心应当也会转移到其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