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不测，但随后便了然于心。凤羽被人送至大虎帐帐内，手上与脚上皆带着枷锁，身边站有卫兵。赵鸣端坐于几案后，挥手屏退了卫兵。待卫兵退出营帐后，凤羽率先开口：“勉州的人找到了？”

黑夜覆盖了勉州城外的群山，幽密的山林中偶尔才会暴露一两燃烧光，如同诡异的眼。

对方却不睬会，持续痛骂不已。见弓箭手等得不耐烦了，凤羽又用北辽语重新问了一遍，那人才停了停，随即一样用北辽语答复道：“我是勉州县尉赫通，你又是甚么人？”

异化着无数火屑铁石的炮弹吼怒而至，只在一刹时，便吞噬了山下的銮驾。

“他多次出使新宋，想必是你早就拉拢了他，成心等着耶律臻想要篡位之时，便挑起了战局。”凤羽不为所动，持续道，“同时你又联络了朔方靖王，以拔擢他上位为前提，让他压服国君与北辽开战，最后你才可渔翁得利。”

“我确切没有屠城啊！”赵鸣无辜地看着他，“雄师冲进后，百姓早已逃脱了，我另有些不镇静呢。”

凤羽寂静了一下，道：“你已经攻陷勉州，那些百姓又不会举兵再战，请你放过他们。”

赵鸣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新宋这边还是较为恪守礼法的，如果他们情愿投诚，我能够让大将不动他们。”

凤羽点了点头，缓缓道：“那你让我去劝说，我会让他们投诚。”

凤羽盯着他，眼神里好似藏着很多苦衷，却没有说话。

凤羽随即以北辽语向他说了几句，赵鸣当即道：“你又与他说了甚么？”

“有埋伏！”大将仓猝叫唤，飞身扑向銮驾，想将赵鸣推开。凤羽却一把抓住赵鸣的手臂，左臂一扬，铁链圈住他的身子，将他困在了战车中。

“你感觉我想搏斗他们？”

那人骂道：“不管太子有没有被废，阿谁南平王做的事我们都不承认！新君年纪还小，都是南平王在背后拆台，看来也是被你们新宋拉拢，用心乱了朝政！”

正在这时，中间那座山上俄然闪现了一点亮光，但在大火燃烧之际，众将士都未曾重视到。凤羽望到了那如同星子般的光点，随即安静地回身朝着赵鸣道：“你公然还是食言了。”

勉州城中空无一人的动静传到大营中，赵鸣微微蹙了蹙眉，在棋盘上又吞掉了一个棋子。

“你！”赵鸣惊诧万分地望着凤羽，仿佛不明白他为甚么要那样做。

赵鸣一笑：“我只承诺你不杀百姓，可你也听到了，那人言辞中对耶律臻如此保护，岂会是普通百姓？”

“他们已经逃了！”有人在城火线向发明了甬道出口，本来在先前对峙的旬白天，勉州百姓竟已都逃出城去，只留下镇守的将士们在此迟延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