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母亲笑笑,持续低下头用饭。
郭况欢畅起来,两三口吃完了饭就跳起来:“阿母,我先去温书了。”
她仰起脸,一脸光辉地笑道:“我午膳还在阿母这用,我想吃清蒸鲈鱼,另有虾仁蘸芥末、春笋冬菇汤……”
她自傲弟弟况儿将来必然能成为这人间顶好的男儿,充足母亲和她为之高傲。
反而在看到母亲檀木书架上的那册仿佛是记录前朝汗青的《史记》时,她来了些兴趣,起家抽了来歪在软榻上看。
“姊姊,你说话能算话吗?”
郭圣通扶额,“行,您说甚么就是甚么。”
母亲大为欣喜,连声道好,“另有没有甚么想吃的?”
她欲盖弥彰地解释道:“如果在母亲这用,厨下好早些安排。”
细细算来,仿佛已经有一年多了。
母亲无法,只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