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都待在地下做个伴儿吧!”兆夭说着一挥衣袖,李默只感觉脚下一空,直直朝底下坠去。。
等他认识到应当沿途留下些暗号时,四周的风景已经跟刚才大大分歧。
“哈哈哈哈,”兆夭轻浮一笑,顺手就摸上了李默的手,“小娘子,如此良宵,与我同游一番可好?”
说着,兆夭气恼的猛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油灯几乎熄掉。
李默暗道,这少年重新到脚没半点阳刚气,举止又魅惑阴柔,多数是哪家的********男风****在当代,名义上从未被倡导,究竟却连绵数千年从未断绝过。
“哎,小生一时言语无状,还请小娘子莫要活力才是。”兆夭干脆用手揽住李默的肩头。
双拳难敌四手,李默内心还是有些没底的,就想借着这个借口开溜,好归去喊人来抓捕。
兆夭大怒,“尔等凡夫俗子真是无耻,心口不一,两面三刀,实在该恼!”
可眼瞅着劈面那动静就不是凡人无能出来的,李默便明智的认了怂。
“呃,这实在是个曲解,曲解。”李默有些犯怵,如果劈面的是个少年,那他必定毫不踌躇的上去先揍他一通老拳再说。
不过兆夭涓滴没有泄气,揽着李默肩头圈着他往前走,“小娘子,我带你去看我的好宝贝。它可长可短,可硬可软;可大可小,可粗可细,非常奇异。”
李默忍不住爆了粗口,白日的时候赵五如何包管的?
此时想夺回锦帕已经来不及,李默干脆安然认了,“嗯啊,我也没说我是女人啊!”
“我本来用心静修,是你们这些喧闹的庸人夜夜扰乱与我,非要与我做那交颈鸳鸯!”兆夭那身绯红色的衣衫无风主动,烈烈飞舞,“现在我灵体得具,却接二连三的被你们回绝戏耍!尔等俗夫欺我太过!”
帝王如同此,更何况是上面的官吏富商们呢。
话音刚落,兆夭就俄然变了脸,一把扯下李默敷面的锦帕,“你是男人?!”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兆夭气得握拳大吼,身后的长发仿佛有生命般飘飞起来。
他才穿来没两天呢,对情面世事尚且摸不清楚,更何况是只在电视上才见过的妖怪呢!
李默瞅了眼那间不如何大的竹屋,深思内里是藏不下彪形大汉的,就悄悄点了下头。
竹屋不大,内里独一一桌两椅一榻,却清算的洁净整齐,非常清幽淡雅。
兆夭非常得意的晃了晃脑袋,“没有题目,跟我来!”
前人好男风,断袖分桃,龙阳泣鱼,这些典故自不必多说。
虽说这兆夭看起来极其荏弱,可谁晓得他躲在暗处的朋友有多少呢。
****怕甚么来甚么!
糟了,刚才忘了用女声!
都到了这份儿上,哪怕李默再痴钝,也晓得本身碰上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