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倒要听听,你要如何帮朕获得权力!”子珀勾起一丝嘲笑,坐了下来。
湘阳城南的青云观,是一座陈腐的道观,寂静厉穆,香火鼎盛,是以皇家之人不时的来到这里,上香祈福。
院中古柏之下,一名白衣少女正端坐琴前,轻拢慢捻。恰是山中少女丹阳。
这一日,当日太后便在天子的伴随下,来到这里,为先皇祈福。
天子又站近了些,贴在丹阳耳边轻声道:“朕从十五岁开端就学着认人识人,你觉得以你的演技,能骗得了朕吗?一个女子,张口便是凤仪天下,当我是黄口小儿么?”
丹阳心中想了几个动机,这才开口道:“我本是商家之女,因着商家职位卑贱,被夫家退婚。我家中富甲天下,却没有呼应的职位,让家父引觉得憾,是以我才有个想头,如果能凤仪天下,那我父亲便可举高身份,我家中便是新贵,今后步入权贵之列,是以,我才想方设法与陛下相遇,编了命格之说。如果陛下感觉丹阳不配做陛下的皇后,丹阳马上分开这里!”说完,抬脚便要走。
第二日,子珀便邀丹阳同业,丹阳请他先行,奉告他此时并不是与他同业的机会,子珀也明白她的意义,两人商定下山后在湘阳城南的青云观相见。
“女人且慢!”子珀抬手阻住丹阳来路,笑道:“听女人所言,好似对这皇后之位志在必得?不过,这个位子却不是那么好坐的,不知女人有甚么本事能让我废了现在的皇后,而让女人坐上这个位子?”
“好!”子珀一鼓掌,收回目光,面带笑容,道:“好一个不让须眉的女子!但愿你本日所说都是真的,朕很想有一个盟友,既然如此,就请女人为我办一件事!”
只见此处古木森森,青竹细细,好一处清幽的去处!
看着子珀打马而去,丹阳浑身放松了下来——本来在人前演戏是如此累人啊!
“当然是先帮陛下,陛下有了权力,说话才有分量,当时谁是皇后,还不是陛下一句话?不过以现在陛下的处境,丹阳只怕是难以如愿了!”
天子很久展开眼来。鼓掌赞道:“好久没有听到如此琴声了!女人真恰好琴艺!”
天子走到跟前,本身坐在劈面石櫈之上,闭目听起琴来。
丹阳旋即回身站起,冷声道:“不知陛下是甚么意义?”
丹阳强按下心头慌乱,转过身,退开四五步,,轻笑道:“陛下未免过分量心了,便是在山中有些不实之词,但这凤仪天下,确是我心中所想。”
“这有何难,陛下听好动静吧,不出一月,我定然奉上江辑的人头,做为我给陛下的见面礼!
天子悠然起家,站到丹阳面前,笑道:“朕没有甚么意义,只是想晓得,女人大费周张与我相遇,又编出甚么命格之说,不知是受何人所遣?又有甚么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