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银光划过,那把紫檀琵琶便被斩成了两半,琵琶中快速跳出了一个莹白如雪的物体。高纬细心一看,还真是一只和帛画上所画得一模一样的红玉雪蟾。
与此同时,高纬俄然看到三个“龙隐”呈现在了大殿的一侧,握着宝剑,正在靠近高纬。
高纬向后一摔,毛颜盈的本来刺向高纬胸口的软剑,便只割伤了高纬的脖子,瞬息间便流出了腥红的血,把常服的衣领处顷刻染红。暗处的“龙隐”见状,不由握紧了腰际的宝剑,但想起高纬的号令,却又不敢出去。
高纬如平常普通闭上了双眼,沉浸于奇特的琵琶声当中,不过此次脑筋倒是腐败非常。
高纬将玉柄剑仓猝向那雪蟾挥去,那只红玉雪蟾立时便被劈死,雪蟾身材里闪现淡蓝色、泛着淡香的血液溅到了大殿里的红木地板,不过很快便在地板上消逝无踪了。
天统四年六月二十五日,光猷毛颜盈出错跌入皇宫玉清池中,文睿帝哀痛不已,赐毛颜盈以夫人之礼厚葬。同时隆庆堂众宫侍护主不力,皆被大怒之下的文睿帝赐死。
毛颜盈仓猝向一侧躲去,高纬乘机尽能够快地逃向别处。毛颜盈躲掉矮几后,顿时向高纬追去。
“看来官方另有埋没的宇文一族,我得好好让‘龙隐’调查调查。”睡着之前,高纬心想道。
“主子(奴婢)拜见陛下。”隆庆堂大殿内的宫侍们向高纬施礼道。“都平身吧。”刚才坐在御座上喝茶的毛颜盈仓猝起家,刚要施礼,却被高纬扶住了身材。
大力掐住了毛颜盈纤长的脖子,高纬咬牙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竟然要杀朕,是受何人教唆。”毛颜盈嘲笑道:“我既然是和士开献给你的,天然也是和士开教唆我的。”
守在殿外的赵书庸看到浑身血迹,脖子上还系着一块染血的蓝绸的高纬,骇怪道:“爷,您这是如何了?”“没甚么,你等会儿命人把隆庆堂清理一下,记着清理得洁净些。”
斛律雨持续说道:“并且你别忘了孝昭帝就是坠马撞石而死的,有了这个前车之鉴,你打猎的时候,禁军必定会警戒万分,如何能够让你这么轻易坠马,并且毛颜盈灭亡和你坠马中间只相隔一天,这也太巧了吧。”
高纬对大殿内的宫侍们号令道:“你们都退下,任何人没朕的号令都不准进殿。”“主子(奴婢)遵旨。”宫侍们赶快退出了大殿。
“咣”软剑坠地,“啊”毛颜盈惨叫一声,右臂已经血流如注,白骨也深深可见,连高纬宝蓝色常服和明黄色外纱也被鲜血溅红了一部分。
高纬走到大殿右边的一个檀木矮几后,面上轻松非常的跪坐到矮几后的软垫上,手上却还是紧握着玉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