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如何会俄然这么说?”胡曦岚皱眉道。高纬嘲笑:“短短四字‘政治联婚’就把我和她的五年伉俪情否定得干清干净,还要我废后,她斛律雨倒也痛快!”
在宿世,高纬虽不爱斛律雨,却也不肯立即废后,这辈子,高纬既然爱上了斛律雨,心中又岂会情愿废后,高纬真不想重演两人宿世的悲剧。
但是,高纬的独一的女儿终究还是在武平六年短命了,年仅三岁,当时才十九岁的高纬为此哀思欲绝,对一样经历丧女之痛的斛律雨更加惭愧,那但是她们两独一的孩子啊!却也毫无体例。
喝完整壶酒的高纬,一放下了银壶,就趴到了身前的案几上,含混不清地说着甚么。
高纬有些愤怒地抬起了头,却惊奇地瞥见本身十步以外的处所竟呈现了一名身穿轻浮纱衣的女子。
高纬此次也不消酒杯了,一向将银壶酒嘴对准了本身,抬头大口喝起了壶中的竹叶青,常服的领子也被嘴中溢出的酒沾湿了。
高纬握了握拳,想了想,转头对赵书庸说道:“去九龙殿。”“这。。。”赵书庸有些游移。
高纬咬牙看着御案上已经写了一半的丝帛圣旨,说实话,她是打心底里不想在圣旨上写上“废后”两字。
不过很快,高纬稍稍沉着了一些,那这废后圣旨天然是写不下去了,但是高纬又拉不下脸去干凤宫向斛律雨报歉、扣问真相,以是才形成了现在难堪的局面。
高纬拿起一个银质酒壶,向手中的白玉酒杯倒去,却发明并没有酒溢出。
胡曦岚一时语塞,但还是劝道:“我感觉你还是去乾凤宫跟细雨谈谈吧。。。”高纬俄然起家,跨下了睡榻,皱眉说道:“说来讲去,你不就是叫我去跟斛律雨报歉吗!”
与此同时,高纬的手渐渐向下滑动,开端和顺地脱起胡曦岚身上的交领宽袖金线绣凤青色常服,接着是中衣中裤以及亵裤,然后将其扔于榻下。
“赵书庸,快去拿!”高纬喊道。赵书庸没体例,只好又去檀木酒柜中又拿了一个沉甸甸的银壶,刚拿到高纬身边,便被她夺了畴昔。
随后,高纬便毫无前兆地大步跨向坐在御座上的胡曦岚。
女子却不再替高纬脱衣了,而是脱下了本身的纱衣,暴露白净细嫩的肌肤,接着解下了青色的肚兜,乌黑的亵裤。
直到高纬的手指进入了胡曦岚的体内,有些惊奇于此中的紧致,迷惑地看向胡曦岚。胡曦岚咬了咬唇,小声说道:“从那日开端,我便没有再让你父皇与我同过房了。”
邺城皇宫 北宫
高纬紧紧攥着米红色的雕龙纹象牙朱笔,却迟迟不见下笔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