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身材骗不了人，上身微微颤抖而抽搐着。或许激愤、或许惊骇……

“杭州、嘉靖十九年秋雨游钱塘江……郭氏染坊，郭婵婉！”黄锦一一报上，作为回想的提示。

……

郭婵婉被姚监丞带出司礼监的内宅，悄悄返回东厂官署。

两今后夜里。天子在西苑玉熙宫还是修炼打坐。

郭婵婉之前鼓起勇气，把心中的压抑倾泻出来后，满身绷紧的神经顿时像漏气似的，软了下来。瘫坐在席上，把琮儿搂在怀里安抚，两人偎依在一起。

李福儿今后一退。拜伏道：“是的。”

李福儿深思半晌，神采有些涨红，欲言又止的模样。

“奴婢，犯了大错！擅自扣押了皇上的人……奴婢，要求降罪！”

黄锦轻哼了一声，手腕往下虚压：“坐下吧！有话好好说，看看……都把孩子吓成甚么样了？”

身形超脱迅，连服侍在旁的其他两个小监，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托住了黄锦的后背，扶他渐渐靠在凭几上，还替他梳抚后背通气脉。

李福儿悻悻的躬身道：“谢黄公！”

“奴婢无能，皇上忧思难明是奴婢服侍不周！请皇上降罪！”黄锦说着，便缓缓伏地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