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兄弟,醒了。”一个温厚的声音在柳天炎耳边响起,柳天炎定睛一看,坐在他身边的刘备正在冲着茶。
张飞夺门而入,看到了柳天炎道:“哟,柳小子醒了呀,我还觉得你得借机躺上一天呢,走,出去持续练。”言毕,便伸手来提柳天炎。
张飞想要发作,却又对柳天炎发起有感激之情面对嘲笑只能气的环目圆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刘备的闻言哀叹连连,明显也是为此事忧愁。
柳天炎“ ......... ”
张飞哈哈一笑,道:“我就和柳小子开个打趣,大哥别当真。”
张飞难堪一笑道:“大哥说我长得太凶,怕他们误以为我是强盗,不让我一同前去。”
刘备“ ......... ”
张飞满脸的不甘心,余光看看刘备那比屎还臭的脸,便向柳天炎拱了拱手。刘备也晓得他这三弟的脾气,能做到如许也是不易,便没再说甚么。柳天炎倒是满脸的惊奇,一是没想到张飞那匹夫能给他报歉,固然很不朴拙。二是没想到刘备这个没钱没人没背景的大哥竟有如此声望,看来此人深谙用人之道。
柳天炎忙上前相扶,道:“这但是折煞我了。”
张飞向来赏识胸怀开阔之人,看柳天炎也不仗势托大,心中便对柳天炎靠近了几分,便坐在柳天炎身边的榻上,道:“唉,大哥,我不是不听你话,可咱现在这环境你也看到了,除了一些根基设备,连匹马都没有,我们但是跟邹靖说好了,明日便领兵伴同出征,我要不紧些练兵,岂不是带着这些庄稼汉去送命。”
约莫一个时候,刘备与一长髯红脸大汉夺门而入,满脸镇静。
柳天炎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道:“技不如人罢了。”
柳天炎对张飞这类敢爱敢恨的性子本来也不是讨厌,乃至是有点喜好,只是讨厌他那张臭嘴,便起了抵触,说不上痛恨,便也向张飞拱了拱手。
“翼德,休要混闹!”刘备怒道
刘备摇了点头道:“翼德,你这脾气真得改改了,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赤手起家,要把投奔我们而来的乡勇当作兄弟对待,可看看你,这刚几天便把柳小兄弟伤成如许,倘若真有个闪失,我又有何脸孔面对这些跟从我们的兄弟们,还杵在那傻笑甚么,顿时给柳小兄弟赔罪!”
刘备和张飞两眼放光,齐声道:“甚么体例!?”
一阵冷风袭来,柳天炎悠悠转醒,满屋子的酒气更令其头疼欲裂,喃喃道:“唔,看来酒这东西还是少喝为妙。”酒劲过后,白日受的伤又开端疼了起来,“这环眼贼,迟早有一天我要他尝尝这滋味。”柳天炎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