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父亲你也不晓得仇敌是谁吗?那…我该向谁报仇?”如果连仇敌是谁都不晓得,就算徐清今后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没法报仇啊,是以徐清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他并不是我徐家的仇敌,而是我徐家的一名先祖,就是他将两名男婴别离安设在分歧处所的。”徐天山答道。
“没事,只是这张画有些奇特,父亲你不消担忧。”徐清答道。
“清儿,你没事吧?”徐天山见徐清状况仿佛不对,担忧地问道。
“在百余年前我们徐家也曾是一个修仙家属,有上千人丁,当时我徐家在修仙界也有着举足轻重的职位。只是未曾想朝夕之间,大难来临,我徐家上千性命除了少数几人逃得性命以外,其他族人尽被搏斗。”
“父亲,现在我已经走上修炼之路,终有一****会为我徐家先人讨回公道的,我必用仇敌的鲜血祭奠我徐家的亡魂。只是父亲,我徐家仇敌到底是谁?”徐清天然不会放过那些人,只是他连仇敌是谁都尚不清楚,故此问道。
“我说了,我是因为没有灵根,没法修行,没有资格晓得仇家是谁,但是清儿你现在已经踏上了修行之路,天然有资格晓得我徐家的仇家是谁。”徐天山说完便走到墙边,对着某一处墙面悄悄地敲了三下。
徐清想想方才的经历,内心模糊有点猜想,再次凝神向那画中人的眼眸看去,只是这一次却并没有呈现甚么非常,心中也更加笃定。
“这张画我已经看了很多遍了,一向参不透此中奇妙,能够是因为我没有踏上修行之路吧!”徐天山并没有当即答复徐清的题目,而是盯着画像兀自感慨道。
徐清欲将目光移开,只是他发明他的身材已经不受本身节制了,现在那通俗的眼眸就像一个旋涡普通要将徐清的心神吞噬。那画中男人眼中似有一股奇特之力在流转,半晌以后,那吞噬之力就当即消逝了,仿佛从未呈现过普通,只留下浑身盗汗的徐清。
“呵呵,不,我是不晓得仇敌是谁,但是清儿你晓得仇敌是谁。”徐天山笑道,意有所指。
“清儿,你可晓得,百余年前为何我们搬到这儿来?”徐天山问道。
“我徐家先祖世代皆发愤报仇雪耻,只是可惜天不佑我徐家,几代人都未曾呈现一名有灵根之人,我们恨啊,如此深仇却没法得报。”徐天山眼中尽是惭愧,如此深仇大恨,本身却无能为力,他恨本身为甚么没有灵根,他恨本身没用。
本来光滑平整的空中,现在呈现了一个通往地下三尺多宽的洞口,模糊可见一节节石质门路往下延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