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上官雁十个白希苗条的手指头就被禁军全都套入了小圆木当中,两个禁军一左一右,用力将绳索收紧,圆木夹紧手指的同时,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冲天而起,“啊——”
说着,她低下头,狠狠的对着上座上的楚瑄磕开端来,“求太子殿下必然要把事情的颠末查清楚,还妾身一个明净!”
有人在嫁祸于她,要至她于死地。
她颤着身子一把扯住上官雁的衣角,歇斯底里的大吼着,祈求道:“良娣,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真的没有给太子妃娘娘下药。”
楚瑄下了玉座,冷着眼徐行走到她跟前,满面寒气的凝睇着她,一字一句,清楚却而森冷的道:“给本宫说实话,是不是你家良娣教唆的?如果从实招来,本宫赏你一个全尸,不然到时候你百口都得满门抄斩!”
上官雁抬手拿起盒子捧在怀里,用惨白的几近透明的手指战战兢兢的一点点翻开盒盖,只见内里放着一个布偶娃娃,而那布偶娃娃上面,扎满了乌黑的针,底下另有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白纸条。
不消开门,他也晓得那门外抽泣的孩子,是他年仅四岁的宗子楚景沂。
太子东宫固然是在皇宫的地区范围内,可却又独立于后宫,自成一体。
那满目凶横的禁军走到她前面,二话不说,一把紧紧拽住她的双手,分开她的十指往用绳索穿戴的小圆木之间套,她满眼通红的咬牙冒死挣扎,可楚瑄用的是禁军,杠杠的练家子,她如何摆脱的开。
香柳顿时浑身一个兢战,扑上去抱住转头往回走的楚瑄的大腿,眼泪鼻涕一把落,“太子殿下,奴婢没有,奴婢真的冤枉啊!”
坐在上头的楚瑄紧盯着底下跪着的上官雁,愤恚的一手掌拍在玉座的扶手上,刚才海福返来奉告他,那是上官雁的陪嫁,他如何也想不到,一贯温婉的上官雁,竟然会做这类暴虐的巫蛊之事。
香柳本来被楚瑄一脚踢得胸口发疼,痛得连连惨叫,却在见到那禁军拿着刑拘,满面狰狞的对着她走过来时,一咬牙,竟然几步就爬到了跪在她身前不远处的上官雁身边。
她固然不晓得那上面白纸条上的生辰八字是谁的,但较着,这是巫蛊之术无疑。
刚才的拶指有多痛,直钻心蚀骨,她都挺过来了,可却在听到楚瑄要把她的孩子抱去给萧沅芷的那刻,俄然潸然泪下。
上官雁本来空缺的脑中,顿时有了神智,她俄然一把狠狠的将手中的描金花草小盒子扔在地上,目光固然尚惊魂不定,但脸上神采已果断,“殿下,这木盒是臣妾殿里之物没错,可早前曾找不见了,臣妾也不晓得这盒子如何会被埋在殿前的梅花树下!这木盒中的东西,臣妾底子就不晓得是从那边来的,这上面的生辰八字,妾身更不晓得是谁的。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半分对不起太子殿下的事!另有臣妾向来没有命香柳去给太子妃下过打胎药,妾身是被冤枉的,这是有人要谗谄妾身,求太子殿下绕过妾身,绕过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