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因为眼镜有主动调度形状的服从，以是张哲宁戴着倒是大小恰当，不过他还是没搞懂方乐湛在抽甚么风。不对，是一向就没懂过。

且不说他们两人的战役力到底因为连络晋升了多少，但凡是已经精力连络过的尖兵领导，最可骇的就是情意相通这一点了。比起千以白和易子瑜合作了两年才勉勉强强合格的水准，他们统统的进犯都像是提早和对方筹议好了普通，几近没有一丝马脚。如果平常的敌手，在易子瑜没法阐扬尽力的环境下，千以白也能够学着张哲宁的，先弄掉一个，再处理另一个。可对于这一对……尼玛她做不到啊！

此时台上的比赛还在停止中。不晓得是因为张哲宁踢的那一脚还是方才阿谁喷嚏的启事，方乐湛倒是很快就从睡梦中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