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七情六欲都没尝过的老固执就想死了,还是省省吧,先操心你的天下大事吧。青焰尽是轻视。
对啊,我就是纵情声色,我跟你讲,情字你不懂,欲字你也不懂,人生另有甚么意义,听我一句劝,你不如趁着良辰美景,与你阿谁门徒享用一番才是,包管你今后再也忘不了。
门外一片山净水秀,树木翠绿,花草显得勃勃朝气,这大抵是某个猎人在山中的小板屋。
“冷...”忍不住梦话道。
药很苦,顾瑾看着师尊的脸更冷了。踌躇了一下,也没敢把枯落果拿出来。
漫天的冰雪和极热的火焰交叉,这是...不冥山,不冥山是那里?他苍茫的向前走着,也不晓得走了多久,猛地闻声一人骂道:“凌云小子,快交出不冥山的命钥。”
如果能这么甜下去就好了,一边想着,面宿天下却突然敞亮。
他在和门徒较甚么劲,难不成修为没了,人也发展归去不成。甩开那些奇特的动机,只感觉怠倦涌上心头,还是顺从顾瑾的建议又在床上小憩了半晌。
顾瑾看的清楚,师尊说的是逆徒。
实在不止这些,顾瑾归去还探听了更多的事情,比如沈轻候的真名便是沈宜修,比如五十年前死过一个歌姬,是瑞王府上的,还比如那乱葬岗里埋着的,很多傅家人...
顾瑾被这俄然发作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耐烦的说道:“从这里到阴煞海另有一个月的路程,便是再急,也要以师尊现在的身材为重。”
“师尊你醒了!”转过甚,就见着顾瑾欣喜的扑过来,眼睛亮亮的。
“这里离着北陵国不远了,前面就是北陵国边上一个叫度牧城的小镇。”顾瑾跟在顾青辞背后说道。
“你不担忧你叶师弟的身材吗?”顾青辞横扫一眼他,言语中也莫名带着怨气。
之前被监禁的时候,青焰是完整甜睡的,也只要现在因为禁术的原因,这段时候青焰掠取不了这具躯体,但是能够与他相同。
忆起在临白城乱葬岗之事,顾青辞还想骂几句,喉间一痒,他赶紧捂住嘴,却还是慢了一步,暗红的血顺着嘴角滑下。
顾瑾瞥了他一眼,在碗中舀出一小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伸到顾青辞唇边。“喝。”
我可没有胡说,你阿谁门徒,一定没有这个心机。
晓得的越多,疑虑却更多,也只能藏在内心。
没有,俄然感觉和凡人一样生老病死挺好的,没有这么多烦恼。顾青辞道。
约莫是病了吧,还未曾体验过大病一场的感受呢。
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是真的不懂我的意义么。青焰懒洋洋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不再言语了。
只见师尊用着他都雅的丹凤眼瞪了他好久,最后张嘴吐了两个字,然后就拿起床边的衣衫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