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过来，追踪到了？”

褚慕云一字答复，冰冷沉硬的目光仍盯着周天阳。

两人一个温婉内敛，一个热烈萧洒。各自嫁人后仍手札不竭，传闻为了多见面，常常回金朔探亲，都要提早商定日子，便于归家相见……

部下就着周天阳的血，以畴前周崇霭的笔迹将《玄冰焚决》刻于周天阳胸前。脑海里却不受节制的满是闾遏……

彼时，恰是萧家出过后，武林格式持续震惊变故的时候。

闷哼声后，短刀落地，周天阳捂着胸口伸直一团，抽搐不止，白眼外翻，明显已神态不清，嘴里却唔哝着收回颤音：“……师…父……救……”

“他真的偷了葛家秘笈？”

周崇霭看着眼下的周天阳。

周崇霭固然至今不知褚慕云实在身份，但周天阳熟谙些甚么人他倒是清楚的。内里绝对没有褚慕云。

仅仅半年，他已经晓得在别人面前透露弱势透露不幸底子没用。不但没用，反而会引来更多的人趁机欺辱踩踏。

程老夫人目睹儿子如此辛苦。外事难以插手，就想找一人帮衬家里。

那就是说，真的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