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印记之弦月溯宗_第四十一章 永别关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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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是豪杰迟暮还为时髦早,但光阴如梭,岂能不容人遐想,更何况人有朝夕祸福。我发自内心地器重这场决斗,并悔恨这来得极不刚巧的伤寒。

王遵将船渐渐横过来,与对方的船平行。待两船并排,周仓和王遵又不约而同地在两船之间搭上数条刻薄的木板,然后谙练地用铁环牢固,这体例与当年赤壁之战庞统授予曹操的连环计如出一辙。

但是被封为西陵太守并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想要的,是成为一名真正的将军!

关羽提起青龙偃月刀迈步到阔板之上,我也抽出霸江刀来到近前。

自与关羽别离以后,我就一向在回味着“忠义”二字。如果说凡人尽其平生去实施忠义是件难事的话,那么换成是我则是难上加难。因为千百年来,我经常是宿世为晋人伐楚,后代又为楚人伐晋,所谓忠义实在无从谈起。这就是为甚么有人热诚我投过刘璋、投过刘表、投过黄祖、又投孙权叛变次数赛过三姓家奴吕奉先。而我却不觉得然,毕竟这些人只要此生,没有来世,报效一国看似天经地义。而我出世之地轮换无常,尽忠哪国才算是尽忠呢?

那天在轻舟之上我没有杀关羽,放弃了这唾手可得的名誉,我想这就是我为大义的最后尝试,但是也仅此罢了。我只能说关云长是在我的心中埋下了忠义的种子,要等它生根抽芽,那还要些光阴,毕竟笔墨能够等闲地被念出,却不成等闲地被贯穿,发乎内心的忠义是需求光阴的磨练的,没有捷径。

中道折返是不成能了,只好拖着病体,一起赶奔益阳。鲁肃见我气虚唇青,面无赤色,竟也不知所措,焦炙地说:“我只道你曾两战关云长都能化险为夷,今次云长再犯,能抵抗者非甘都尉莫属,岂料这般不刚巧,恰好你又得了伤寒,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看着王遵说:“兄弟,你这不是在送我最后一程,你这是连你本身的最后一程也要断送了。”我想起今早的跟他说的话,现在船行数里,我又忍不住要跟他说。

临行前,我终究还是撤销了设埋伏的动机,可究竟为甚么要撤销这个动机,我也说不清楚。我昏昏沉沉地登上轻舟,船上除了我,另有执意要与我一同前去的王遵。我强挺着身板,迎着风立在船头,而王遵则忧心忡忡地撑着橹,固然一言不发,却用那让民气碎的眼神看着我,眼里含着泪,时不时地还要用衣袖擦去。

但冷却下来后,我才发明本身判定是弊端的,孱羸的身材底子不堪这番闹腾!乏力和晕沉已无可顺从地侵犯着我的身材,眼球上开端爬满一块块玄色的斑点,这是大脑要堕入昏倒的前兆!我开端本能地大口喘气,但愿如许能让本身复苏过来,但是眼下雾气氤氲的环境,只让我的挣扎变得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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