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另有这么巧的事?那父亲现在在哪呢?”
我趁机看了眼潘岳和壮汉,两人呼吸自如,身上都只要几处擦伤,心中天然放心很多。
媛媛睁大眼睛猎奇地问我:“那哥哥你要去哪?”
媛媛点点头,“不管如何,他也是我的父亲,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石苞?”我一听,惊奇地站了起来。
话一说完,人就没影了。
媛媛本就是一个流落至此的女人。初来乍到,哪晓得建宁郡的端方,又偏巧在我这酒馆里,让象牙帮老迈给撞个正着。
我和潘岳各通姓名时,祖逖便高低打量着我俩,我能感遭到,潘岳脖颈上的孔雀印记和我手上的弦月印记已然引发了祖逖的重视。
“远奔他乡?那这个酒馆如何办?就这么不要了?”我惊奇地问。
酒馆的客人都被他们这几个地痞撵走了,刚才还熙熙攘攘的酒馆,一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象牙帮的人。
潘岳不平气地说:“阿余叫我快点逃,说敌众我寡打不过,我听这话活力!凭我潘岳一身技艺,打这群歪瓜裂枣,还不轻而易举!本公子明天就给他露两手!”
这时忽听到楼梯的吱呀声,我昂首望去,是一名年方二八的小女人,蹑手蹑脚地下楼,微微哈腰,点头往下看,她是在刺探一楼的动静。
“象牙帮来就来,我潘某可不怕他们。”潘岳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我宁了宁心神,也一并杀畴昔。
再看老迈气急废弛地踢打着退返来的喽啰。干脆就用手往前推起来,在老迈的打单下,喽啰们又不得不冲了上来,壮汉不知何时夺下一把长矛,猛地向前突击出几步,旋即就是冲着脚下一扫,七八个喽啰都被绊倒在地。
“是啊,苦心运营了好几年,倾泻了我很多心血的买卖啊。。。”
“天快黑了,不住下一晚吗?”媛媛问。
象牙帮老迈就坐在我劈面的桌子那,等了一阵子,听到内里混乱的脚步声音。
这个老迈见势已去,指着懦夫道:“好你个臭小子,算你明天交运,多了两个帮手,你等着。待我聚上五百兄弟,把你这小酒馆拆得稀巴烂!”
“方才多谢两位大侠脱手相救,鄙人姓祖名逖,字士雅,河北范阳逎县人,敢问二位公子贵姓大名?”这位懦夫抱拳拱手说了这么一番话,声音如闷雷降落而遒劲,我心中暗忖,喝!刚才看着就边幅不凡,技艺高深,说话声音更是苍劲有力!
阿余如有所思地说:“石少爷说得对,我们还是早早分开这里为妙,以免再肇事端。”
媛媛没有表示出哀痛,只是有点失落。对于她来讲,石苞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名字,不带有任何亲情的意义。
待象牙帮的人都撤走了,他便请我和潘岳就近坐下。我环顾了一下酒馆。桌椅板凳算得上无缺的已经寥寥无几,地上满眼都是血迹和碎木,室内的几根朱红的柱子也被砍出横七竖八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