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钱钱说我命好的,”王航指了指祁晏,“就算是不要脸,那也是钱钱,跟我没干系。”
第二天早晨,祁晏与寝室里几个兄弟,勾肩搭背去了家买卖很好的火锅店,点满一桌子菜,敞开肚皮大吃。
王航连连摆手:“你这不准啊,我家就我这一颗宝贝独苗苗,上哪给我找个姐姐去。”他就说嘛,祁晏重新到脚,压根就没有一丝高人风采,如何能够真的会算命。
到这个时候,男孩内心已经有些发虚了,再看祁晏那显嫩的白面庞时,不自发就摆恰好了姿势,只是嘴巴还硬着:“没准只是刚巧呢,谁小时候没摔过跤,打个架甚么的。”
老迈跟老二齐齐摆手,他们两个晓得祁晏有给人算命的小癖好,不过作为红旗下长大的五好青年,他们还是比较信赖科学的。
以往他顶多能从别人的面相上看出他的人生运势起伏,但是绝对不能仰仗肉眼看到对方的“运气”,按修真小说的说法,这的确就是从练气期直接飞升到修神大能期,开挂都开得普通人不信赖的境地。
祁晏接到王航的电话时,正在帮一对母子算命,切当的说是,在帮这对母子里的儿子算命,只不过这个儿子满脸不耐烦,倒是他的妈妈非常客气,固然对他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态度却很好。
祁晏眼一瞥:“高人脱手,岂是你们能瞧见的?”
女儿?流产?这信息量有点大,他有些接管不能。
作为家里最受宠嬖的独苗苗,王航回到家,就遭到百口人的热烈体贴,最直接的表达就是一大把零费钱,另有满桌子的菜。
“亲兄弟,明算账,”祁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拿到钱也是帮你做善事,捐给有需求的人嘛。”
徒弟教会了他很多东西,还对峙送他去上学,他白叟家临终前,还心心念念着要他去帝都读大学,并且送给他了一个房产证,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屋子的地点就在帝都。
真不晓得他甚么时候偷偷在帝都买的屋子,瞒得还真紧。
寝室其他三人用斜视这个表示,活泼活泼地回应了他这不要脸的话。
当年他徒弟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奶娃娃。徒弟把他带回小道观今后,才发明他右脚天生缺了一根脚指。厥后徒弟去镇上派出所报警,也没有谁来找过他。当时镇上的人都穷,思惟掉队,孩子又多,大抵是嫌他少了脚指,天发展得不全会被人说闲话,以是干脆直接把他给抛弃了。
甚么店主女儿找了个渣男,现在被渣男骗财骗色,连公司的股权都被骗走了。
“你别恶心我们了,还要不要吃火锅了。”
“不,我说的是前面一句,”王航谨慎翼翼的察看了一眼他妈的神采,“你之前真的……”
“这个题目你要跟我师父他白叟家筹议,”祁晏拿着钱摇了摇,笑嘻嘻道,“不过你肯定要跟他白叟家相同相同豪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