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地,撕扯着我的心,痛,逐步伸展至满身。
“如何了?”我有些胡涂了。
我这是在哪儿?
他到底想干吗?这小我,我越来越猜不透了。
“禀报单于,统统筹办伏贴……”蓦地响起的声音在看到面前的两人当即止住了。
笛声起伏陡峭,婉转又不得志境,含蓄却又不力量,委宛似天上而来,令人仿佛飘飘欲仙。我一颗躁动的心当即沉寂下来,沉醉在笛声中,如痴如醉,很快进入了梦境。
真是可爱!
“你最好别耍把戏,我让你做甚么就照做,听到没?”他一脸阴霾。
呵!我向来就不是一个能让人费心的人,不然也不会到处乱肇事,乃至于被绑到这儿来。不是吗?
此时我瞥见了他的眼神,那眼中燃烧着的欲望愈发不成清算。
作为匈奴首级的他又如何会呈现在树林里的?另有他的部下?
完了!不该惹他的,这下肠子都快悔青了。
“我的女人不需求穿这类褴褛!”丢下一句话,便转成分开了。
“你这个女人,给我起来!”熟谙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待我再看向面前的人时,他早已规复了常态,一副甚么都没产生过的模样,起家整了整衣衫道:“晓得了,下去吧。”
走了几步,面前的人顿了顿,“马上解缆,前去咸阳。”抛下一句话,另有愣愣地坐着的我,大步拜别。
夏季的中午。
正入迷,俄然唇上一凉,竟是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挪动到我的唇上,我大惊,作势要张口咬他,他倒是工致一动,手指滑过我的下颌,来到我的脖颈处。
“曦儿!曦儿!”
“是。”那人恭敬地分开了。
“就这家堆栈吧。”说着他便独自走进了这家堆栈,一行人跟了出来。
梦里,漫天的桃花。一个曼妙的女子,在树下起舞,一袭红衣似火,一会儿挥袖摆动,一会儿腾空跃起,身轻如燕,待她回身回眸一笑时,那张绝美的容颜闪现在面前,那张脸......和我的一模一样!我不由倒抽一口气。耳畔却俄然响起一阵清幽的笛声,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男人,一袭白衣胜雪,手执长笛,浑身高低披发着神仙般的气质,好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
“梳洗吧。”我面无神采地坐在镜子前,拿起一把桃木梳,望着镜子中的我,缓缓道。
“曦儿!曦儿!”
已经是第三天了。
我如何不记得本身换过女装的?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阳光透过裂缝洒落指尖,我摸摸本身的脑袋,仍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只是没了昨日的倦怠感。看来昨夜睡得可真香。
“你!”我咬牙切齿。
直到这天,安静的糊口再次被突破了。
“这……”进退两难。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合上眼面前就呈现“咸阳”二字,那种沉重的压抑感在内心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