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小我就是弟兄们说的阿谁在易水阁一招破了李家兄弟竹棒三星阵的妙手,至于耶律隆庆嘛,就躲在这小我身后的山洞里。”瞿狗霸道。
只听那两只狗“呜呜”地收回两声惨叫后,山洞里便没了动静,瞿狗王不由止住了笑容:“本来契丹番子躲在洞里!你给我让开,我要用这契丹番子的命来抵我的狗!”说罢便挥拳上前,向徐云胸口打去。
耶律隆庆一摆手道:“不可,还是不可。华公的技艺虽高,但也只能自保罢了,想要带着我杀出重围,却还要靠中间脱手互助。”
徐云闻声身后山洞中似有脚步声,忙向后退了几步,堵住洞口,低声道:“王爷千万不成打动,可不能因为这几句无聊的言语乱了方寸。”
“如此甚好。鄙人对王爷有几句忠告,还请王爷服膺,不管产生甚么,王爷只需守住洞口,千万不要踏出山洞半步,不然,将有性命之危。至于洞外的事,交给鄙人。”言罢,徐云便已大步迈出山洞。
却说那徐云带着耶律隆庆,趁着街上人多,不易被发明,一起逃出了大名府城。
“何故见得?”
“为甚么不能,你可知他是谁?他是契丹王爷耶律隆庆!”瞿狗王大喝道。
徐云还是摇了点头,望着洞外的夜空,淡淡地说道:“十年前,我的一个朋友曾和我说,古时的先贤曾有如许的言语,‘苟利国度,不求繁华’、‘临患不忘国,忠也’。不知这些话的意义,王爷可否明白?”
耶律隆庆愣道:“杀狗?”
瞿狗王领着的这些野狗固然凶恶,但毕竟不是熊虎一类的猛兽,被徐云一掌一个接连打飞。大多数的野狗因为挨不住徐云的掌力,还未等落地便已经往生极乐。其他的野狗见徐云如此可骇,便都不敢上前,不管瞿狗王如何呼喝,也只是龇牙低吼,不敢靠近徐云半步。
徐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方才不在易水阁,以是并不识得我。”便道:“我也是刚到此地,未曾见过甚么大汉。”
“嗯,言之有理。依中间之见,这三人的武功如何?”
“阿谁墨客曾对中间脱手,但被中间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可见中间的武功要远远在他之上。”
那山洞不大,刚好容得下徐云和耶律隆庆两人,如果再多一人出去,便会显得拥堵了。耶律隆庆坐在洞中,长舒一口气,对徐云道:“多谢懦夫相救,不知懦夫贵姓大名?”徐云抱拳向耶律隆庆道:“鄙人乃一介布衣,戋戋姓名,不值王爷挂齿。”
自从在吉庆赌坊和独孤悔比试后,徐云就再没有碰到武林妙手。似河北三丐如许的人物,在徐云眼里,只能算江湖妙手,并不在一流妙手之列。而此次能与河北武林大帮丐帮正面比武,徐云内心里模糊地有一丝冲动。固然他明白,现在当务之急是庇护耶律隆庆安然,但他体内不断流转的百花之气却在奉告他,彻夜将会与妙手过招,乃至性命相搏,这个机遇,不容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