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儒嘲笑道:“洪善大师,这小我你早就认得,他便是阿谁风骚人花心。”
“如何,四个打一个吗?”王冠儒道,“云庄向来自夸侠义,莫非也会做此等以多欺少之事吗?”
戒心合十道:“洪善方丈,贫僧法号戒心。”
徐云微微摇了点头,轻声道:“秦师弟,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在这里倒置吵嘴呢?我劝你还是诚恳一些,乖乖束手就擒。念在你我同门一场,我会留你一命,带你回白云峰,把你毕生禁闭在云庄里。”
徐云摇了点头道:“王帮主,鄙人来到此处,只是为了替师父报仇。既然仇敌得诛,徐某也就不想再留在此处,请容鄙人告别。”
垂垂地,他的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但是他却瞥见戒心仿佛是在浅笑。
“一上来就下如此狠手,看来他是要置我于死地。”徐云在心中暗思道,“他的内力如此深厚,我不是他的敌手,要想胜他,恐怕只能在招式上讨巧。”
“不了,老衲可不想再留在这里丢人现眼。”洪善大师摇了点头。
“轰”!戒心运起体内百花之气,也是双掌齐推而出。王冠儒只感觉身前有一堵气墙被戒心推了过来。他不甘逞强,便在掌上加力,尽力去推那气墙。
王冠儒笑了笑:“来都来了,又何必焦急走呢?”说着,他便飞身来到徐云身前,接着说道:“王某方才见徐公子露了几手非常高超的武功,心中技痒难耐,想和徐公子参议一二。”
那洪善大师见了这般场景,便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随后又对徐云道:“徐公子大仇得报,沉冤得雪,确切可喜,只是用了此等手腕,未免残暴了些。”
秦尊晓得这平霜剑最后一式乃是飞剑之术,他见本身底子破不了徐云的剑法,反而是完整落了下风,便也顾不得很多,只想着逃命要紧。他不等徐云把这短短的一五言绝句念完,便跃下擂台,想要逃离陶朱山庄。
徐云道:“师父此生,最对劲的武功,并非落花掌,而是他苦心缔造的几套剑法。以是如果我要杀你的话,也不会用落花掌,而是要用剑!”
“你没死?”
洪善大师见戒心要带着徐云等人分开,便道:“阿弥陀佛,戒心大师,老衲随你同去。”
“起来。”徐云拔剑出鞘道,“你只要这点儿本领吗?”
比及戒心走近,王冠儒看清了他的脸,不由惊道:“是你?”
秦尊听着徐云俄然念起这贾岛所作的《剑客》,心中便是一紧。当初师父张方洲教他平霜剑法时,也是一边念着这诗,一边舞剑。他瞧着徐云舞剑的模样,像极了那一夜在月光下教他剑法的师父,不由大喊着向徐云刺去。他清楚徐云接下来每一招会使出甚么招式,便尽向每一招的要紧处刺去。但是他手中的剑每一次都没能刺中徐云,反而是跟着徐云的招式而走,任由徐云的长剑摆布。